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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黑绸马褂,留有八字胡,长着一道鹰钩鼻梁的中年汉子,正是几日前海红珠在悦来酒店里见过一面的罗师爷,跟在他身后的两名打手壮汉,也是那一天罗根所带着的原班人马。

罗根今天的气势,又起当日在酒店时又强盛了几分。他来到了厅内的圆桌前,也不等主人相让,便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斜眼撇着海红珠,说道:“华夫人一向可好啊,华少爷现在何处?”

海红珠道:“他就在后面的院中,你找他有事么?”

罗根道:“当然有事,快叫他出来,本师爷今天是来收银子的!”

海红珠吃了一惊,道:“前次借的高利贷不是都已还清了么,你还有什么银子要收?”

罗根“嘿嘿”一笑,道:“上次的钱是还清了,不过你们在这街面上开张生意,难道不知道江湖规矩么?这一带乃是我们‘明月会’的地盘,凡在这里做买卖的,都要上交例银才行!”

他望向海红珠,却见这位华夫人一脸惊愕,显然并不知他在说甚么。事实上海红珠虽然在舞阳城里住过大半年,却一直待在华家大宅里没有出门,对于江湖帮派的敛财之道确实全不知晓,所以一点也没有听明白这位留八字胡的师爷所讲的话。

第三百六十五章 欺凌

罗师爷望向海红珠,却见这位华夫人一脸惊愕,显然并不知道他在说甚么。事实上海红珠虽然在舞阳城里住过大半年,却一直待在华家大宅里没有出门,对于江湖帮派的敛财之道确实全不知晓,所以一点也没有听明白这位留八字胡的师爷所讲的话。

罗根眉着一皱,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甚么事也不懂,快去把华少爷叫来!”

却在此时,曹暮云正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刚刚送走了几名客人,却只见罗根大马金刀地坐在厅堂中央的桌前,身边还有两名打手,上前抱拳说道:“在下曹瑜,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罗根白眼一翻,上下打量了曹暮云两眼,也不还礼,说道:“哦,原来你就是曹瑜,传说这‘吠天楼’有两个老板,找你也是一样!本人罗根,乃是专为‘明月会’贺大当家办事的,这东城一带都是本会的地盘,你们在此处开买卖,按照规矩就须得交纳例银。”

曹暮云听了此言,却是一怔。

和全然不通世事的海红珠有所不同,曹暮云倒是听说过江湖门派向商家店铺搜括钱财的事,不过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向他要钱。曹家权势涛天,在京城自也有许多产业买卖,可却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捋虎须,向曹家伸手要钱。而且就算有,只怕用不着曹暮云动手,也早被薛原或者手下的锦衣卫一刀劈了。

可是现在薛原死了,手下的卫士一个不剩,而且曹暮云自己也武功尽失,这“断门根”上门要钱,他还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便是此理。

曹暮云顿了一顿,问道:“不知我们这‘吠天楼’须要交多少利银给‘明月会’?”

罗根摆了摆手,站在旁边的一名打手立时递上来了一把算盘,只见这位“断门师爷”伸手在上面拔打了几下,道:“按照‘明月会’贺大当家订的规矩,但凡有新店开张,头一笔买卖收益,要充当花红全数交予本会,而以后的每笔买卖,都要抽三成五利益。本师爷早已问得清楚,你们的头笔买得卖赚了五千纹银,后来又挣了一万,按规矩就应当交八千五百两,这便把银子拿来吧!”

曹暮云一听此话,脸色已沉了下来。难得这位“断门根”罗师爷如此细心,把“吠天楼”所做的三笔买卖,赚得了多少银子全都打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即便曹暮云愿意交,现在他和华不石的手中也没有这么多的银两。

“吠天楼”开张以来,订制器具,购买药材,雇佣人手已经花费了不少银子,现在别说八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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