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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大,澳mén人撤了大半,现在咱们军中的舵长和帆缆长几乎都是赶着鸭子上架,这也怪不了船长。”
胡汉山也出声劝解着,萧胜叹了一声,按住额头的青筋,心道自己还是没能扛住压力,让焦躁心火喷了出来。
澳mén总督特使欧礼旺在广州碰了壁,该是回去后说了什么坏话,总督马yù对在外为英华服务的葡人发布了劝回令,不敢直白说不准再为英华服务,而是很委婉地说英华对澳mén的政策尚不明朗,希望在外葡人注意自己安全。本书实时更新DU⑤⒏сΟm
这一手自然是在向英华施加压力,其他领域的影响还没显现,英华海军先遭了殃。他们的新式战船多靠葡人海员cào纵,听说澳mén跟英华关系转坏,大多请辞离开了,bī得英华海军只能靠本土船员驾船作战。可舵长、帆缆长和航海长这一类岗位技术要求非同一般,那些只学了一年多的本土船员怎么也难应付过来。
吴崖下南洋,带走了整个香港分队,南澳分队这边就只有两艘海鲨级,四艘海鳌级和八艘海鲤级,加上技术人员缺乏,原本急速膨胀的英华海军,在此刻实力猛然向下一挫。为此萧胜紧急终止了袭扰江南的行动,计划先窝在家中喘息一阵子,却不想荷兰人横chā一杠。天地会给军情处转来消息,说那两艘荷兰船入了厦mén港,还有六艘在路上,清廷和荷兰人联手的形势已然明朗,福建战局骤生变数。
“从南洋募来的帆舵好手已经有不少到了广州……”
领着海军署协办职务,帮助萧胜料理细务的梁得广提醒了一句。
“那些葡人船员可是在暹罗一同跟着造船出来的,新募来的怎么也得三月半年才能顶上用,有这段日子,自己人难道还顶不了事?”
萧胜一边说着一边扫视在场的十多个船长,可船长们的目光全都落到了鞋子上,不敢跟他对视。这意思很清楚,当然是顶不了事的……
英华的新式战船,有不少都是全新的东西,特别是那套复杂的帆缆。掌握熟练了,cào船如动自己手指,船也灵巧无比。可要到那程度,本土cào惯了硬帆的水手怎么也得三五年才能出师,不得不靠一辈子都跟软帆打jiāo道的洋人。
“咱们是不是跟天王提提澳mén的事?”
发布了紧急戒备,加强巡视,同时强化cào船训练的军令后,萧胜又跟胡汉山等人在后堂开起了小会,会上海军署炮术总监,左都尉鲁汉陕这么说道。本书实时更新DU⑤⒏сΟm
“澳mén对天王来说,是南洋乃至所有洋人那个大棋局里的一颗棋子,现在没动,就是不想让那个大棋局先活起来,咱们这点麻烦……”
胡汉山对整个局势了解得很透彻,觉得没必要让李肆为此伤神,萧胜却是摇了摇头。
“该他烦的,他得接着,这事必须跟他说清楚,海军,现在还需要澳mén人。”
正说到这,部下送来一份文书,看封皮是李肆那干瘦如金钩铁骨的亲笔,萧胜两眼一瞪,他那四哥,莫非真是神仙?已知了当前的难题,第一时间就送来了锦囊妙计?
展开书信一看,萧胜楞了片刻,忽然仰头大笑。
“二十万两哇哈哈……今年我们海军发了有这二十万两,怎么也能将荷兰人解决掉”
海军今年的预算比去年翻了一番,已达八十万两,但因为规模扩大,依旧显得紧巴巴的。造船要huā掉三十多万,人员三十多万,船只维护、基地和临时开销十万。作战费用还得另计,由军令厅掌握的战时特别开支里出。算起来总数五六千人的海军,开销比同等人数的陆军一军还多一倍。可在萧胜眼里,海军却依旧穷得响叮当,他筹备中的香港海军学堂,银子至今还没着落,只能靠金银鲤号两艘教练船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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