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5页)

但随即问道:“如此,玄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备低头皱眉,道:“此事唯有如此如此……”

便即附耳把话交给了公子应。

公子应听了两遍,这才点了点头。

刘备只交待:“切记。”

公子应道:“玄德放心。”

刘备便即道:“那我就在府上静候佳音。”

公子应命人奉上茶,自己心里也着急,便是整好衣服,去了陶谦府上。

陶谦看到公子应便是虎颜舒展:“应儿你怎么来啦。”

公子应见到陶谦礼数当然不能或缺,便是行了礼,叫了声父亲,正欲把刘备交代的话垂问父亲,不想半天才道:“呃,我来看望父亲。”

陶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怎么啦?为玄德的事来的?”

公子应面上错愕,心里一惊,嘴上问道:“父亲怎么知道?”

陶谦笑道:“应儿什么心事我还不了解?”

公子应焦急道:“我可不是玄德叫来的。”

陶谦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向来突兀,便也不做理会,只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你看我在席上将徐州牌印托付给了玄德,你就一直牵挂着你的‘徐州伯’,是也不是?”

公子应心里一喜,正欲回答,突然想到此行目的,便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你能很严肃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陶谦微一错愕,随口道:“应儿有什么话就问吧。”

公子应想了想,似乎许久才做决心,劈面问道:“玄德是信义之辈吗?”

陶谦对这一问很是吃惊,但还是回答道:“是。他守诺发兵救我徐州,是信。他替我抵抗曹操,是义。”

公子应接着问:“那父亲你呢?”

陶谦看了公子应一眼,见他说话完全不对,便问道:“应儿,你没事吧?其实我告诉你,这徐州牧我也并没真心要交给刘备,我只是……”

公子应怕自己等会问什么会忘了,所以赶紧道:“父亲你只回答我。”

陶谦见他也没逼问‘徐州伯’的事,还以为他是为没得到‘徐州伯’发痴了,见他问得严肃,便也只得模糊道:“人无信而无以立,人无义不死何为?”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如果一个人让别人无信又无义,那么他岂不也是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好不错愕,这话是应儿说的?

只得问道:“应儿,你这话说得不错,可我怎么会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呢?”

公子应道:“这事父亲都做了,父亲难道还要狡辩?要不是我今天巧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玄德心中的委屈。”

陶谦被弄得一头雾水,只道:“应儿此话如何说来?玄德心中有什么委屈?”

公子应道:“这是父亲自己做的事,父亲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陶谦一塌糊涂了:“玄德解我徐州城之围,我心中感激他都来不及,我又如何会委屈他?”

公子应道:“那我问父亲,玄德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了,可父亲却为什么又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

陶谦虎面一窒,道:“玄德为我徐州立得大功,他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我总得表彰此功,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是无义之辈么?更何况表他这豫州刺史有什么不好?玄德难道不高兴?”

公子应道:“岂止不高兴,父亲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要他做个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错愕道:“应儿,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父亲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陶谦摇了摇头:“应儿,有什么直说。”

公子应道:“当初孔北海和田将军同救徐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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