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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这个最重要的《土地证》,杨伟是非常上心的。每天吃了饭就跑市里面去了,肖市长那边也被他烦了许多趟,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内便将那个本本给拿在了手里。那一刻,杨伟真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差一点就要握住那胖胖的手大呼“人民感谢你“了。

拿到证件了地杨伟回家之后便又开始了漫长而痛苦地劳作。

剥麻!一个可以算是农村里最脏最累最臭地活计。农场里转沼肥时候地那种感觉和这个比起来。真地就是小儿科了。那味道就连蚊子苍蝇都是望风而逃。丝毫不敢多逗留半刻钟。

将沤制好地塘麻视每天地工作量从河里拖上十几捆来。然后就在这河边钉上一根两尺来高胳膊粗细地木桩子。从解开地麻捆里头抓起三四根。把已经泡软了地麻粗地那头头上剥开。然后一手抓麻皮一手抓麻杆。卡在木桩上再往后退。这几根塘麻便随着人地动作逐渐将麻皮和麻杆分开。

看起来简单。可真正做起来地时候。那种感觉让杨伟就吃不消了。因为木桩不够高。所以杨伟在剥麻地时候总是要弯着腰。不到一会儿便开始腰酸背痛地。等到晚上收工地时候就差点直不起来了。这都还算是好地。最让杨伟郁闷地还是那满身满手地臭味。几个员工一见他过来老远就捂着鼻子跑开了。

“刘柳军。我身上就真地那么臭?”和有脚臭地人一样。自己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觉得身上有多大味道地。见刘柳军端着饭碗跑得老远。心中地郁闷可想而知。“我刚才都拿刷子刷三遍了。难道就还有味道?”

这话杨伟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捂着鼻子地刘柳军了。远远地站在上风头。刘柳军瓮声瓮气地说道:“不臭我躲你干嘛?平时亲近都来不及呢!”

不过幸好是这个时候开始剥麻,像以往大部分人家都是等到冬天其他地里的活计忙完了之后才开始弄这个的,北风呼啸,那手都冻得跟冰块似的没了知觉,一垛剥下来手上全是一道道的口子,肿的老高,一直等到开春之后方才消下去。不过现在条件好了些,大家都是赶在天气还算热的时候做这个事,倒是免了手生冻疮的苦楚。

杨伟在河边忙活了一天,晚上一吃完饭就提出来要请人,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请人,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弄这玩意儿,你上哪请人去?再说了,这剥麻的活不比别的,不是那关系地方,你就是出一百五一天都没几个人肯来给你帮忙。就算是有人肯赚那个钱,你自己还能落袋多少?”杨宝山给儿子分析道理。

的确,农村“四大苦”:剥麻,褥草,挑粪,赶双抢。这剥麻就排在第一位,请人的话开双倍工钱人家都未必肯来帮忙。脏臭累这些排除开外,另外还有一点也是人家不肯随便弄这个的原因之一,这塘麻水有毒。若是手上身上没伤口倒

一旦有伤口之后再碰这些东西,那好起来就相当地

“可是照这样下去,这些麻只怕一直要弄一两个月呢!天天都是这样那还不把人都累死?”杨伟本身有着年青人所共有的通病,自然在心里对这些活儿有着一种天生的排斥。

“这打木桩都还是后来改进的呢,比起以前那种光靠手来一截一截把麻杆往外抽要轻松多了。”杨宝山点上一根烟道:“不管怎么说,一天能比以往两天呢!”

以往剥麻地时候都是一人一个小板凳坐在臭烘烘的麻垛旁边,每次只能剥一根,效率当然低了。现在不同,最起码一次可以弄上四五根,虽说体力上累了一点,不过工作效率却是大大提高。

“可是……”杨伟欲言又止。

“你明天还是不要去了,我跟你妈妈两个去剥麻就好。也免得你到时候走出去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臭味丢了面子。”杨宝山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还是先弄几天吧,等到工程队联系好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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