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5页)

时按量就行。若是遇上小病小痛的,基础疗法也就他那几天学的那些,若真有意外,沿途都是城镇,找大夫也不是难事。但他现在真觉得自己学得有点太慢了。

凌越山把水若云玩他眉毛的小手拉下来,亲一下,整个人抱下床,要带她去吃早饭。

楼下梅满还在下面等着,两个小匪却不见了。梅满见水若云走着下来,惊讶道:“小师娘,你的腿好了?”钟启波一旁听着,嘴里那口面差点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一旁车夫三石头也闷着偷偷笑。

水若云却是羞的脸红了,大庭广众的这般大嗓门调侃她。她窘在那,不知怒好嗔好还是装没听见好。凌越山大大方方揽她的肩让她在座上坐好了,布了粥点小菜,只管让她好好吃,不相干的别理。

梅满这次完全被无视了,心目中的师父连个眼角都没瞥他,孰不知在凌越山心里他又被狠狠记上了一笔。梅满讪讪的围着他们那桌转悠,拖着个残废胳膊主动给跑跑腿,一会给递递醋让小师娘蘸包子,一会给换壶热茶让兄弟几个消消食,又自掏腰包加了点心给师父,不过还是没得个好脸。没关系,俺梅满是越挫越勇的。

就在早饭临近尾声时,他那二个兄弟二呆和狗子回来了,两人气喘吁吁的抬了个大箱子过来,梅满一下子来了精神。他蹭的一下对凌越山跪下了,说:“师父,您就收了我们吧。我们是很有诚心的,要是觉得教三个太累,你只管教我一个,我得了空再指点他俩,一点都不会让您累着的。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弟子服其劳。”说着,又一把拖过那箱子来,打开了:“您看,这是拜师的礼金,我诚心诚意的。”

凌越山压根没理他,只伸手轻轻把水若云的小脸扳回来:“乱瞧什么,与咱们不相干,快把药喝完了,一会该凉了。”

那梅满还在挣扎着想词:“师父,您看这眼看也快到年末了,俗话说收个徒弟好过年。我对习武有慧根的,准保一教就会,绝不给您丢人。”

三石头在旁边已经笑到不行:“你要用越山兄弟的功夫去打劫,还不丢人啊,哈哈。”大家吃饱,站起,戏看完了,准备走人。

看着凌越山头都没回,上楼去了,梅满傻傻的坐在地上,抚着大箱子,苦恼着,怎么钱都拿来了还不行?

在那失落了好半天,突然看凌越山在楼梯口出现了,他站那,冲他说:“你叫梅满是吧?”

看来有戏,梅满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应到:“对,对,对。”

“诚心诚意的,对吧?”

“对,对,对。”

凌越山绽开个笑容,俊朗的脸宠显得神采飞扬。他冲着梅满招招手:“那好,你过来。”

一起上路

梅满光着上身坐在那,右胳膊有伤,吊着绷子,衣服脱不下来,挂在胳膊上,脸红的发紫,满脸的大胡须子都挡不住那颜色了,单手还试图挡着上身的春光,扭扭捏捏的坐那。钟启波憋着笑:“好了,我要出去了,没看你,遮什么遮,大老爷们的。”

“大老爷们也不是随便就脱的呀。”梅满嘀咕着:“哎呀!”

后背被凌越山拍了一记:“乱嘀咕啥,坐好了。”

“那,”他还扭捏着:“那师父你可温柔点啊,我还没受过这个呢。”

钟启波扑嗤笑了出来,赶紧往外走,找三石头干活去。凌越山还嘱咐一句:“若若在她屋里给她爹她写信呢,一会别忘了去拿,今天让那个递信的给带回去。不然她又该惦记了。”钟启波应着声走了,梅满的大脑袋下意识的跟着他往外转,被凌越山一掌拍回来,“啊……”他惨叫一声,被扎了。

“师父,你下手前先打招呼呀。”他委委屈屈的坐那,任凌越山在他身上扎着针。

这几路针法凌越山没扎过,他只练过薛神医给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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