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 (第4/5页)

族人本家姓那,排行再三,所以旧时都叫他那三爷。解放前曾跟我爷拜过把子,论年纪我爷还得叫他一声那三哥。

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老账了,没想到前几年突然找上门求我奶收留他。我奶跟他也不熟,本不想管。但后来听说他经历太惨才动了侧影之心。

那三爷伪满时家道中落靠在宪兵队记账过活,结果刚解放五零年整风运动被隔离审查,查了二年也没查出点屁来就给他放了。可刚放出来没几年又赶上五七年第三次整风运动加反右派。

这下麻烦大了,从五七年到七九年之间整个二十多年都是在批斗、劳改、监狱中度过,他脸的伤也是因下放时村屋着火而毁。

由于是刑满释放,组织也没有给安排工作,房子也早被分作他人。迫不得已才求上门求助于奶奶,还许诺如果我奶肯留他便送上家传古董一件,就这样我奶收留了他。

可日子一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起初那三还来前院跟着吃点东西每月交些伙食费。可后来他来的越来越少了,最后竟再也不到前院来了。也不知道他吃什么喝什么。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两个女人也不敢多问更不敢多说半句。只是他不犯我们家,我奶奶也不敢撵他走,就这样一直僵持了一年半直到我来。

好奇心的驱使下自从奶奶讲完老那头的故事,我平时有事没事就偷偷去后宅观察他。老那头除了长相吓人以外,行动也很古怪。白天我去后宅偷看时他从来不会出现,只有傍晚后才能偶尔看见他的身影,而且总是一闪即逝。

只是从他住的屋子出来直接钻入一旁的仓房,接着便从仓房传出恐怖的沙沙声。一连几天观察皆是如此,不由把看到的跟奶奶学了,奶奶听后只是脸色煞白的重复着叨念:“狗吃屎,鬼食泥。狗吃屎,鬼食泥。。。”

听奶奶这么说,自己也是害怕的紧,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后宅了。

大姑在文工团,平时单位不景气休业在家。这事发生之后没几天接到单位通知说石家庄附近的一个县城有人包团演出。大姑兴匆匆随团而往,家里就剩下我和奶奶了。

大姑刚走的第二天晚上,按时间算也就是晚上**点钟,天还没黑透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外有人敲门。奶奶本不想去管但随着越来越响的敲门声院外一片嘈杂,似乎有很多人吵嚷着叫失火了。

奶奶慌忙抱着我往外跑去开门,结果打开门向外瞧去别说火连个烟头都没有。。。

奶奶正纳闷时从门后闪出四五个中年汉子嬉笑着说:“老太太甭瞅了,没着火。我们不这么说你是不会开门的。”

我奶忙问:“我听外面似许多人,怎么开门就你们几个?”

汉子们又是一阵大笑,其中一个较年轻的汉子答:“哈哈,那是我三哥的口技。怎么样老太太,像吧?”

奶奶盘问得知几个汉子都是河北乡下曲艺团的。因为老家过不下去了,几人上京想混口饭吃。不想到北京没有介绍信连旅店都不肯收,逼于无奈才出此下策。想我我奶奶收留他们住几天,当然按天给钱绝不赖账。

奶奶见他们境遇跟我大姑差不多又不像坏人,加上祖孙俩这几天跟那个老怪住在一起没安全感,来几个汉子倒是好事便同意了。

当晚这几人就住了下来。他们也算老实,只是天不亮便出门天黑才回来,一连两天皆是如此。奶奶只当他们乡下人起得早并无在意,直到第三天傍晚太阳刚落山几人面带着喜色早早回来。

我奶问是怎么回事他们笑而不答,只道是两个债主都找到了。

短片1则(2) 老那头

这里有必要像大家说明一下,今天出现了上次差不多的状况,电信光纤的电话和网络完全失灵!!胖子从4点多给客服挂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应,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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