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四个大红箱子里全部是些破烂玩意,什么旧衣旧衫,什么拨浪鼓木玩偶,还有两箱子的雨花石,难怪那么沉甸甸。
温相国脸上瞬及明媚了不少,咧嘴一笑,带着嘲蔑语气道:“王爷,您要找的赃物,可找到了?”
荣景王铁青着脸,强忍着怒意,冷笑道:“看来是有人谎报实情,打扰相国,还请见谅。”
温晁书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脸上立刻有了笑容,还装模作样地说:“别乱动,那些衣衫可是我母亲的遗物,那两箱子雨花石,只我千辛万苦收藏的!”
荣景王脸色沉黑,面上似有笑意实则比哭还难看,道:“没想到温二公子还有这癖好,告辞了!”说着他带着一行人灰溜溜地离开,走过露荷心身边时,朝她怒瞪一眼,只听留一秒便大步前行。
荣景王走出温府大门,上了自己的骏马,微扬一声带着队伍离开了,行了两个街口,转弯之时见得一个布衣奴才跳脚地在那里等候,见得他马上迎了上来道:“王爷,此物是她送的,你看了自然会明白。”
荣景王疑狐地接过纸条,再抬眼那个奴才已经不见踪影,他打开字条来看,下意识手指大力捏爆出青筋!
“众人听令,速速赶往江边!”荣景王大喝道,双腿夹紧马肚,狂奔而去。
天色依旧阴沉,但再无刚刚的惊雷厉电,却反而平静无风,一滴滴雨水自天河倾斜而来。
荣景王赶到江边之时,望着浪潮汹涌的江水,脸上的怒意横生,再也不放掩饰心中的愤怒!
“王爷!”官兵头领撑着伞跑到荣景王身边,雨势越来越大,小小油纸伞快遮不住雨水的泼洒,只听他大声道:“周围都搜查过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快来是晚了一步。”荣景王紧攥着露荷心给他的纸条,上面写温尘轩已经将赃物偷梁换柱,扔进这汹涌滔天的江水里。
只是他们温家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此事他荣景王自知做得很严密,难道是露荷心那里露了什么马脚?哼,女人都是拿来寻欢可以,要做点正经事怎比得过男人!
荣景王心有不甘,却别无他法,只好打道回府。
此时温府大厅中央,温晁书再次跪在地上,堂上温相国怒目,温夫人冷眼,堂下温尘轩端坐红椅,微抿茶水。
“你个逆子!若不是你大哥未雨绸缪,早料到荣景王要对我们不利,你以为我们现在还能平安地坐在这里?”温相国吹胡子瞪眼气不打一处来,看着自己不争气的二儿子,真是气到痛心。
“现在不是没事了么?再说了爹给我的银子那么少,都不够我花,那些官员也都是冲着爹来,收他们的礼也是为爹揽人缘嘛!”温晁书跪在地上,垂头小声反驳道。
“混账!”温相国勃怒,拍案而起,指着温晁书斥责道:“你自己不老实本分,还说这么胡诌的理由!你整天喝花酒,金山银山都得让你花光!你替我揽人缘?差点把全家都搭进大狱?你竟然认错的态度都无!看来老夫今天不好好教训你!都枉为人父!”
温相国命人拿来牛皮鞭,他一把抓着鞭子怒狠地走近温晁书,看着老爷子的架势看来要来真格的,温晁书有点害怕了,还未等温相国举手挥鞭,温晁书立刻扑倒在温相国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道:“爹,我错了!爹你别打我!打我没娘给上药!”
温晁书的娘走得早,又是温相国心尖上的可人,当年温相国看着自己的二夫人撒手人寰,痛苦不已,自那以后对温晁书管教甚松,于是渐渐懂事的他也知道,只要他调皮犯错,搬出娘来,爹定会对他心软。
如今已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在用着这招,温相国低头看着他撒娇的样子,抬头一副哭笑不得的脸色,自言自语道:“兰诺,我对不起你,把咱们的儿子管教得如此失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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