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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起来吧,否则莲儿等会儿定是要骂的。”

银锁一听,果然惊起,随即发现身上没有衣服,只好缩成一团。她身为仆役,总不好叫金铃帮她拿衣服,但要她赤身*穿过内室走到自己房间,也太羞耻。金铃知她窘迫,爬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她。要帮她穿,银锁只是摇头。要她自己穿,她又叫金铃扭过去。

金铃道:“昨夜已经看得通透得很了。”

银锁面上一热,低声道:“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银锁快速穿起衣服逃出房间,莲儿起来看见她,奇道:“你怎么又穿少主的衣服?”

银锁语塞,难道说“我昨晚被少主脱光了早上没衣服,只好穿她的”吗?

莲儿却疑心她偷东西,非要拉住她问个清楚。金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说道:“那天被钉头锤刮破的,给她了。”

其实银锁一人劈柴已是十分不习惯,又不好意思往后张望,短短一个清晨,过得度日如年。一听金铃的声音,连忙扭头去看,眼底的欣喜,全都叫金铃看去了。

金铃亦看着她,带着浅得几乎没有的笑容。莲儿感觉自己颇为多余,于是退回了厨房。

早饭过后莲儿寒儿又都出去了,家里又只有她们两个。银锁快手快脚收拾干净家里,又窝在金铃身边等她吩咐。金铃仍在看昨夜那卷“四个字的书”,银锁忆起金铃曾说“要在书中找找能让你那般舒服的法门”,心中既羞且窘,觉得那定是一本春宫,但心里总有个小猫爪子挠得她想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她悄悄直起身窥视,金铃头也不回,说道:“看得懂吗?”

“那上面写得都是字我怎么看得懂……我我我我没有在看……”

金铃对她说:“坐过来。”

她并不容银锁有异,伸手揽住她的腰,半是强迫地让她膝行到桌边来。银锁自昨日开天辟地以来,十分盼着与金铃耳厮鬓磨。金铃来搂她,她自然愿意,于是慢慢蹭过来,听凭她处置。她故意与金铃贴得很近,以期能蹭一两下。

金铃握住她的右手,从匣中取出墨条,在砚台上和水磨起来。墨准备停当,金铃又教她握笔写字。

“你叫龙若,你的名字便是这么写。”金铃握着她的手,写了龙若二字。

银锁兴致勃勃,问道:“那金铃二字怎么写?”

金铃于是又握了她的手,写下“金铃”二字。她的字承袭南人的特点,婉转娟秀。

金铃兴头很足,偏要教她写字,便照着手上这卷来写,边写边教她念“兵者诡道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查也故较之以技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

☆、第485章 一轮月四

南平王罕有地看见金铃的笑脸,舒心不少,心道:我这女儿生得这么好,笑得这么甜,那个做娘的肯定消受了不少,现在才想到我,回头我要好好同她算算这个账。

“叫你陪我们几个老头子,真是难为你了。”

金铃抿嘴沉默了一会儿,道:“孩儿不孝,不能在家陪爹娘,却常常陪着义兄在外胡闹。”

南平王叹气道:“你二人都比我有出息得多。社稷大业,你们费心多与我这废物……”

“人有所能,亦有所不能,爹不可妄自菲薄。”这不过是安慰之言,但从金铃口中说出来则有特别的说服力。南平王稍稍心安,忽地对金铃说道:“江陵在风雨飘摇之中。”

金铃奇道:“为何忽然这么说?”

南平王低声叹息,“梁国暗弱,内斗甚剧,倘使北边两只豺狼稍有余力,则江陵不保……七哥实非名君,不但如此……唉,金铃。”

“我在。”

南平王不由得握住她的手,“我一见你……便觉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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