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5页)

干。

就在几天前,仪卫正车岗接到了一封密报,说是凉州卫(武威)的一名千户正在密谋兵变。

由于农忙时节过去了,朱为了节约粮食,有意按照蓝幼澄所说的办法暂时减少军粮的发放,虽说朱此时正在大力发展畜牧业筹粮,但他是一个生性稳健的人,什么事都会做最坏的打算,万一畜牧业没发展起来呢?因此粮食能省一点还是要省一点的。这一点和老朱很像,老朱之所以能得天下就是靠的就是稳健的风格。

虽然朱也解释了自己的困难,并且保证来年丰收之后,一定连本带利的还上。

但削减待遇这样的事,总是会引起人们的不满,一些士兵已经在背后发牢骚了,甚至还有人说朱言而无信。

对于他们的心情,朱也可以理解,后世的他也曾经抱怨过工资待遇过低的问题,因为也未加理会。

但是,几天前,车岗向他密报说,凉州卫的一个千户以此为借口,大肆造谣诋毁朱,说他飞鸟尽、良弓藏。说朱是看着众位军士好欺负才敢这么干的,煽动众人闹事,以给朱一些颜色看看。

朱对这件事十分重视,凡是关系到稳定的都是大事,更何况老朱来旨意劈头盖脸就问你这样做不怕激起兵变吗?如果自己真的激起了兵变,一些有心人在老朱跟前添油加醋的说一番,那老朱对自己的做法就会持完全否定的态度,说不定大手一挥就给掐断了。

朱知道这件事后,没有对人声张,就连黛奴和蓝幼澄都没告诉,不是信不过她们,所谓谋以密成,语以泄败,多一个人知道,毕竟多一份危险。他密令车岗派手下的密探,严密监视,争取早日抓到他们作乱的证据。

密探不负众望,查出他们打算在朱生日这一天,趁着朱和肃藩的文武官员忙于庆贺,疏于防备而作乱。若是成功了什么都好说,要是失败了,就跑到大漠投奔蒙古人,可谓是万无一失。

然而就在他们在那名千户家里歃血为盟,准备起事的时候,被仪卫司的人逮了个正着,人赃俱获。

朱命车岗坐下,道:“一个小小的千户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若说他们背后没有人指使,鬼都不信。这一点审问清楚了吗?”

车岗深以为然,这年头谁比谁傻啊,向朱禀报道:“臣将他们抓获后,只是简单的问了两句,就赶来跟殿下报告了,那个千户的嘴很硬,未曾问出什么,只是臣看过他的履历,他是长兴侯的老部下。”

原来是这样,朱点了点头道:“本王果然没有猜错,没有这个大人物在背后撑腰,一名小小的千户能翻起什么浪?”

车岗轻轻地将身体凑了过去,悄声道:“殿下,臣有的是办法撬开那个人的嘴,要不要现在先把长兴侯监视起来,等拿到证据,再一并拿下。”

朱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思考着今后的对策,很明显这件事跟耿炳文脱不了干系,耿炳文是谁的人根本不用多说,那位爷可是整天瞪着眼睛找藩王的毛病。他们有着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有作案的条件。

可是,按车岗说的去做真的好吗?耿炳文可是朝廷派来的人,又有当朝储君为他撑腰,自己仅凭着囚犯的一句供词就把他拿下,怕是太苍白了。对手会有很多机会向他反攻。

若是这个官司打到老朱那里,老朱怕是也不会向着自己吧。朱允可是老朱悉心培养的接班人,老朱已经一把年纪了,时间上不允许他再重新培养一个储君了,也就是说朱允的储君地位是不可动摇的。而自己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藩王,还不受宠爱,又没有强大的母族撑腰。老朱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会把朱允怎么样,最多杀了那个千户了事。

然而这样以来,本王不就把太孙彻底得罪了吗?如果之前朱允只是出于对藩王的恐惧而防备自己的话,那这样以来,他就会对自己有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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