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烦的病情中脱险,

恢复了健康时,他不会想到使他最后好转的疗法原来是从这

比较随便的渠道得到的。

也有例外。少数主治医师有时并不喜欢同事们通过这种

非正式渠道去套他得来不易的知识,不高兴同事们套他讨论

具体病例的做法。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这样半开玩笑地推

托:“咱们最好在我诊室里谈。我那时候可以按时计价。”

吉尔·巴列特就不赞成这样套法,在拒绝随便提出他的

看法时,有时他推托得更不好听。关于他拒绝这种要求的战

术,有这么一个故事。那不是在餐厅,而是在一个家庭鸡尾酒

会上。他的女主人是伯林顿社会的一个名人,她把巴列特盯

住了,接连提出一个接一个关于她的病情的问题,真病或是想

象的病都有。巴列特听了一会儿,然后用挺大的声音回答,一

屋子人都静了下来。“夫人,从你刚才说的情况看来你有月经

病。如果你现在就脱衣服,我就在这里给你查查。”

但就大多数人来说,即使他们可能不喜欢人们在医院外

边随便问他们关于诊治的意见,但是却可以同意在餐厅交换

意见,因为那将是双方互有所得的交换。还有不少大夫在和同

事们接触之后,临走时说一句谁都知道的暗语,“你要找我的

话,我在我的第二办公室。”一般不需要解释这指的是什么地

方。

一般情况下,餐厅是一个民主区,在这里即使没有忘了医

院的级别,至少暂时可以不论身份地位,大家都很随便。可能

只有一个例外情况,那就是大夫单有一组桌子。营养科主任斯

特朗夫人经常在这个范围内走来走去,因为她知道只要在这

里的卫生或服务工作出点小毛病,将来医管会开会时就够呛。

除去少数例外,多数外聘的高级大夫都用这里的保留餐

桌。本院大夫就不一定了,住院大夫和实习大夫倒愿意和护

士或其他人在一起,自由自在一些。因此,迈克·塞登斯一屁

股坐在了费雯·洛布顿对面的椅子上是并不招眼的。费雯比

其他同学早下了一会儿班,现在一个人在吃早饭。

十天以前他俩在解剖室见过面以后,费雯在医院里和迈

克·塞登斯碰上过几次,对这小伙子的印象逐渐加深了。他

那厚厚的红头发和老爱咧开大嘴笑的样子很讨人喜欢。她直

觉地感到这小伙子可能要追求她,现在果然是这样开始了。

“嗨!”塞登斯打着招呼。

“哈罗!”费雯胃口很好,正在咬着一只鸡腿,这招呼是勉

强打出来的。她指着她的嘴,喃喃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塞登斯说。“慢慢儿吃好了。我来和你订个约

会。”

她把那口鸡嚼碎咽了下去,然后说,“原来我想,照理你得

过一阵子才能和我约会呢。”

迈克·塞登斯又咧嘴笑了。“你没听说吗?现在是喷气式

时代,没有讲老规矩的时间。我想约你后天看戏去,看戏以前

在古巴烤肉店吃饭。”

费雯好奇地问道:“你有那么多钱吗?”在本院小大夫和护

校女学员之间总是爱开没钱花这种穷玩笑。

塞登斯学着舞台上耳语的腔调说:“谁也别告诉,我有副

业收入。在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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