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故技重施 (第2/4页)
人的自我束缚与戕害。瀛京艺科大学喊响正能量口号,教育领域上演着一出出官场现形记。
人们在“强者”身上找优点,在“弱者”身上找错处,焉有民主公平人道关怀?教育,原本是一国发展之本,现下瀛洲国大学却成就着一个一个封建山包土皇帝。活鲁哥乃真奸贼,却堂而皇之坐在学术庙堂着书立说传经布道。不光文学可以巧言令色,文学研究更是有凭有据博征博引的巧言令色。
已经在大学深耕二十年的乔增德深谙其道,有恃无恐,从北东师范大学到瀛京艺科大学,谁能拿他怎么样?
夜深人静时,他也偶有良心回光返照,但即刻便以他误读的罗尔斯《正义论》进行自我洗白:恶,乃历史发展的动力。大到国家,小到个人,皆合乎此道。
文学儿,耽于文辞华美耍弄词笔者有之,自诩在小说中火眼金睛鸡蛋里挑骨头者有之,自愿委身以分杯羹者有之,冷漠麻木幸灾乐祸者有之,沾沾自喜者有之,相互攻讦者有之......
一个靡非斯陀可以召唤出人心中无数的恶。只要人心存在着恶,靡非斯陀就能精准捕捉。
召唤出恶,居于被鱼肉位置的人就会相互仇视,自相残杀,绝无醒悟联合的可能。更有甚聪明者转而向靡非斯陀供奉财资,以获青眼,从而激发出众人因恶而生的奋发心。
这是乔增德做院长、导师之术。
乔增德亲政,坐拥瀛京艺科大学国际学院;孙平尧母仪天下,时时巡查;包霜蕊御史监察,自觉监督。三人一双眼,坐井吃天下。
王奇为乔增德制作皇帝的新衣,无论乔增德如何奴役她,王奇始终对外宣称,导师是为她好。
不知道托了多少人,王奇好不容易留了校。乔增德感到意外,他不知道在这个瀛京艺科大学,王奇的人是哪个,但他知道,他不能再随意使唤王奇了。
乔增德开始物色下一个供他驱使的人选时,王奇正在和她的丈夫句召看房子。
留了校的王奇,没能像包霜蕊一样分到房子。瀛京的房价一天一个样,王奇落定工作,和丈夫句召马上着手买房,并很快看上瀛京艺科大学周围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
王奇新入职的工资两千八百块瀛洲币,她和句召看中的房子两万三一平米。
王奇被瀛京的房价惊得喘不过气,她一想到,包霜蕊什么都没有做就白得一套房子,她心里更气。
看好了房子,王奇拉着句召去吃饭,两个人已经疲惫不堪,打算好好吃顿饭,再回去找房主签房屋合同,毕竟签合同需要仔细,仔细需要精力。可前后不过二十分钟,当王奇和句召再一次返回看好的房子时,房主坐地起价,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多加了二十万!
王奇气得头发晕,恨不得大骂房主不讲信用。可房主又得意又不耐烦地说,一分不让,十分钟考虑,不要的话他就卖给另外来看房的人。
刚刚毕业的王奇和比她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句召马上咽下愤恨,很快签了房主递过来的合同。二十分钟,二十万!王奇气得肚子疼。
可这就是瀛京。居瀛京大不易。
要是也能够和包霜蕊一样,这二百五十多万不就不用花了吗?王奇痛定思痛,急于得到乔增德的认可,一门心思琢磨乔增德的喜好。光是给乔增德办皇帝的新衣签售会还不行,她还要多表现。
可是,表现来表现去,王奇还是不如包霜蕊,她的马屁总拍在马腿上。即便乔增德给她评了优秀,可乔增德一看见她,眼睛里还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和厌恶。
考完试后的刘青吾已经心愿了去,她已经不愿意再想能不能继续读博士的事了。但她不愿欠任何人的情。
她坦然地请乔教授和孙平尧吃饭,为乔增德总算像导师一样,为她开列了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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