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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今晚告知我们计划的祖三叔,还有几个知道她躲在那里的?”

他越说越是激动,眼看就要掳袖子干架,金铃推了他一下,低声道:“金大帅,莫要中了敌人离间之计。”

萧荀这才住口。金铃心道:难道离间我们和祖氏,就是这小胡儿来此的目的吗?可离间我们又有何用?不论如何,只要截获军粮送出去便可。这陆上水上的运输,都是莲花渡在负责,如今陈七寸也在此处,粮草这些东西根本轮不到金铃经手。若是银锁亲自策划,此事她不可能不知道,断断不会浪费这种力气。

那头领须发怒张,喝道:“若不是武刺史今晚被人刺杀,我岂会和你这等黄口小儿浪费唇舌?!”

“武刺史?!”萧金二人齐声反问,“怎么死的?”

☆、第414章 是非黑白九

武刺史乃是徐州刺史;徐州治所下邳,对面便是高祖故里彭城。

金铃立时明白刺史之死与银锁脱不了干系:她大费周章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为此不惜犯险亲自打草惊蛇佯装刺杀祖行主,而真正的目的九成九就是好使手下弟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接近刺史,暗中将他做掉。

她心中的自责渐渐扩大,暗想若是刚才抓住银锁……可我又如何能让她受这些人折辱?

思来想去,又觉得一个不认识的刺史;当然不及一个银锁重要。

那头领咳嗽了一声;让金铃将思绪从银锁身上收了回来;目下并非是想这些事情的好时机,反倒无论如何得把陈七寸引出来的怀疑推回去。

陈七寸的遣词模糊;在她的追问下;却没有立刻反诘;金铃稍稍放心,料想陈七寸多半是虚张声势,实则并没有回头找过她。他虽然如今显得气势惊人,其实只不过是乡野孩童们捉迷藏之时喊的那一声“我看到你了,别躲了快出来吧”。

萧荀上前一步,挡在金铃面前,道:“陈大侠这又是何意?你请我们来,却又反过来怀疑我们,是什么道理?”

陈七寸脸有愠色,方才只是诈金铃一诈,小年轻阅历浅,若是心里有鬼,多半一诈就诈出点什么来。不料金铃虽然看着年幼,却没有任何动摇,反倒显得他自己有点胡搅蛮缠,只得拱手道:“是我的不是,两位辛苦一晚,还请回去歇息。”

他暗自懊恼没有早些想出这件事的端倪,若是能早些回去,说不定便可看到金铃的破绽。这时苦无证据,他一个有头有脸的豪侠,却要用这等虚张声势的手段骗一个小姑娘,未免有*份。

众人回到祖氏坞壁时,已是寅时正了,金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银锁的计策确乎是简单有效,她曾说过金铃“每一次都上同样的当”,这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银锁最是爱用,而她几乎每一次都猜不出银锁的真正意图。以前只是她一个人上当,可现如今,就因为她放走了银锁,而使得武州刺史不明不白的死了。

这也绝不是银锁的最终目的。整个事情必定都顺着银锁计划的方向前进发展,犹如上弦的弩机,可令人恐惧的是,明知弩机射出之后必取人性命,却没人知道这一箭到底指着什么地方,是不是自己的印堂正中。

金铃心中竟然暗生恐惧,她放走银锁之时明明还觉得九死不悔,可到了现在,她才明白有一些责任,即使将她大卸八块分成八个,也未必能担负得起。

她怀揣忐忑,亦不知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再醒来时,是被嘈杂的声音叫醒的,萧荀在她门口用力拍门,看那架势若是她再不答应,就要破门而入。

“金大帅,什么事?”

“快起来,出发了,事情有变。”

“什么事?”金铃一骨碌爬起来,她昨夜就隐隐觉得不妥,银锁大费周章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来换一个刺史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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