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脱衣服的疯男人 (第3/4页)

准备的人。宗天弘没有把握住的,你要把握住,嗯?”

果然,张文栋被乔增德的大度感动得热泪盈眶。

黄繁忠没有回宿舍,他等在教学楼前,截住张文栋,接着把他拉到隐蔽的地方,悄悄问:“文栋,乔老师跟你说什么了?你可千万别听信他啊。我怀疑,天弘是让他刺激了。”

张文栋甩开黄繁忠的手,他感觉很矛盾。乔增德确实也没有害他什么,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他不是真心为了我好,那他干嘛不把时间用在写论文上?跟我浪费口舌干什么?何况,现在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亲学生,如果这次不抓住机会,那机会就是苏槐、吴竞明或者张燕玫的了。

乔增德说得对,要想有回报,就得先付出。

张文栋没有跟黄耀忠再多说什么,他用公共电话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问他们新学期给导师准备了什么礼物。

张文栋的父亲很纳闷儿,儿子好端端地怎么想起给老师送礼来了。他直接跟张文栋说:“文栋,你现在这个思想苗头不太对啊,人要靠自己努力,不要想些旁门左道的捷径。”

张文栋不敢跟乔增德生气,但是他敢跟自己的父亲生气,他一下子想起乔增德说的愚孝,他才不要做愚孝的蠢人,那是对自己的侮辱。他马上在电话里咆哮起来:“你就是不舍得付出,我是你儿子,你不为了我付出,你为谁付出?总是让我自己努力,我现在不就是在努力吗?你又扯我后腿。”

张文栋的父亲不知道儿子中了什么邪,说出了这样的混账话,他很生气,马上在电话里骂道:“我没有给你付出?那你是怎么长大的?你是喝西北风长大的?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付出......”

张文栋怒气冲冲地甩掉了电话,当即把身上的薄毛衣脱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他光着膀子,冲着程似海掉下去的地方,发出雷鸣般的狂吼。

乔增德分了一间属于他自己的办公室,他端着张燕玫送的杯子,喝着吴竞明送的北湖龙井,吃着苏槐送的坚果,得意洋洋地从楼上看着张文栋中招的症状。

他颠着脚数着时间,下课铃声叮铃铃铃响起,教室里的大部队浩浩荡荡下了课。张文栋光着膀子的暴躁狂吼有了无数的人证。一顿饭的功夫,校园里就传出了暴露癖暴躁狂的谣言。

一个人一旦臭了名声,不管是自己搞臭的,还是被别人搞臭的,他就几乎很难再香气来。名声,几乎是不可再生资源。除非花上大代价,否则,名声很难起死回生。

“蠢货!”乔增德得意地骂道。他相信不用多久,张文栋就会争着当他肚子的蛔虫。他的“把柄”落在那么多人手里,即便有一天他要反抗,中文系的学生也不会相信一个有暴露癖前科又狂躁得失控的神经病。

没有学生问问张文栋发生了什么,他们避之唯恐不及。

学生们不仅不会相信同样是学生的张文栋,反而为摊上张文栋这样的学生的导师感到同情:“摊上这样有心理问题的学生,导师可真够倒霉的。”

学生这样想,教研室的教师们也这样想。

一时间,师生们心意相通,志同道合地观察着,提防着,哪怕张文栋在此时抠抠鼻子,那也比旁的什么人更怪异三分。

一个神经病的话是没有人信的,所以狂人会疯。越没有人信他,神经病就会越严重,就会越怪异。越怪异就越没人待见......狂人的孤独就产生了。

人之所以孤独,是因为没有人能理解。不能彼此理解的人很多,但是别的什么人不理解可以,最亲密的人不理解就会吵架。最孤独的时候一旦和最亲密的人吵了架,那就会动摇真感情,真感情一旦被动摇,人就真正陷入了孤立无援。

孤立无援。正是狩猎的最佳时机。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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