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4/5页)
个数字。
我说:“每星期五晚上到桑德曼家去看孩子,”当我看到几个小妹妹眼睛里的神情时,又加了一句:“昆斯廷、戴格玛和凯瑞恩帮我一起看。”
“好!”妈妈说。
又一次避免了动用妈妈的银行存款,我们心里感到很踏实。
即使在罢工期间,妈妈也不多让我们操心。大家一起出力干活,使得去大银行取钱的事一再拖延,这简直像游戏一样有趣。
把沙发搬进厨房我们都没有意见,因为这样才可以把前面一间房子租出去。
在那段时间,妈妈到克茹帕的面包房去帮忙。得的报酬是一大袋发霉的面包和咖啡蛋糕。妈妈说,新鲜面包对人并不太好。咖啡蛋糕在烤箱里再烤一下吃起来和新出炉的差不多。
爸爸每天晚上到奶制品公司刷瓶子,老板给他3夸脱鲜牛奶,发酸的牛奶随便拿,妈妈把酸了的奶做成奶酪。
后来,罢工结束了,爸爸又去上班,那天妈妈的背似乎也比平时直了一点。
她自豪地环顾着我们大家,说:“太好了,怎么样?我们又顶住了,没上大银行取钱。”
后来,好像忽然之间孩子们都长大工作了。我们一个个结了婚,离开家了。爸爸好像变矮了,妈妈的黄头发里也闪烁着根根白发。 。。
第五卷:一屋子的爱和欢笑——家庭温情(21)
在那个时候,我们买下了那所小房子,爸爸开始领养老金。
也在那个时候,我的第一篇小说被一家杂志接受了。
收到支票的时候,我急忙跑到妈妈家里,把那张长长的绿色的纸条放在她的膝盖上。我对她说:“这是给你的,放在你的存折上。”她把支票在手里捏了一会,说:“好!”眼睛里透着骄傲的神色。
我说:“明天,你一定得拿到银行里去。”
“你和我一起去好吗,凯瑟琳?”
“我用不着去,妈妈。你瞧,我已经签上字把它落到了你的户头上。只要交给银行营业员,他就存到你的账上了。”
妈妈抬头看着我的时候,嘴上挂着一丝微笑。
“哪里有什么存款; ”她说;“我活了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进过银行的大门。”
18.一屋子的爱和欢笑
我的父母陪伴我度过我生命中的每一次高潮和低潮,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离我而去。我只有记住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让他们永远活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简?雷诺
就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的确是很晚才踏入社会。我出生的时候,母亲41岁,父亲42岁,而我哥哥已经10岁了,这条过分明显的代沟也许和我那独特的血质一起造就了我的一生。
我的母亲,凯瑟琳,出生在苏格兰;我父亲,安尼罗,是第一代到美国的意大利移民。就这样,我似乎被什么从中间分成两半。倾向于苏格兰那一边的是讲求实际的、逻辑性的,甚至有一点古板;倾向于意大利的一边则是爱吵吵的、追求独特的、爱嘲笑别人也被人嘲笑的。
——第一条我钓到的鱼
我父亲总是试图说服我去做一些户外运动。他会说:“你为什么不去钓鱼呢?”钓鱼?对我来说,那只是徒劳地举着一根拴着长线的棍子而已。
“去吧,”母亲说,“如果你能钓到一条鱼,至少可以向你父亲证明你已经试过了。”
有一天,我在学校里听说有人在排干我家附近的那个湖,那儿到处是死鱼。于是我马上骑了车赶到那儿,捡了25条鱼。
回到家,我冲着父亲大叫:“嘿,老爸!看我抓到了什么?”
我父亲一听就自豪地笑了:“好小子!瞧瞧他搞到的鱼!”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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