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些年,她被那个武夫不闻不问整三年,你与婶婶不也没替她去讨个公道嘛,如今她重掌后宅,更不缺娘家这个助力,我看呀,怕是难让她帮忙了。”凝静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通,从年前找她出去喝茶那会儿,她就看出敏容不见得会帮自己。也是,自己与她自幼感情不深,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利用敏容的烂好人性子。没想到,嫁了人生了孩子之后,敏容的性子倒硬朗了不少。许是被娘家伤透了心。

“你晓得什么!”纳兰·明诚低喝道,“咱家哪里对不起她了?没出嫁前,少了她的吃还是少了她的喝?这出嫁的嫁妆虽说少了,可不也没落了标准不是?你少胡说八道。她敢不来,敢不来,我……我就……”

“二叔,你也甭气,我这个人就是性子直,说的那也都是实话。老实说,我也是没办法才找的你帮忙,若是敏容实在不肯帮,那也没什么,那些打点用的银两,权当是我孝敬二叔的。”凝静见纳兰·明诚动了怒,讪讪地安抚道。

那厢正欲抬脚迈入大厅的敏容顿了顿,嘴角逸出一记苦笑,想不到凝静堂姐已经给了阿玛打点费,怪不得阿玛会如此积极地要求自己帮堂姐。也是,以阿玛寡情的性子,若是得不了一分好处,怎可能愿意白帮忙?且求得还是自己这个他最不喜的庶女。

“孝敬倒也不必,反正这件事,二叔我铁定会挺你到底。若是三丫头不肯答应,我就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纳兰·明诚怕颜面上过不去,咬了咬牙撂下狠话。

“二叔!”凝静一听,正欲说什么,却发现了厅外一脸苍白的敏容,惊得手上的茶盏差点滚落地面,“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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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容紧抿着双唇,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双手则覆在小腹上不停地轻抚着。

槿玺则担心地站在她身旁,时不时地低头看她几眼,生怕她被方才听到的一席话气得伤了身子。

“那个,容儿,阿玛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咳……”纳兰·明诚搓搓双手,有些巴结地解释道:“你堂姐也确是有难处才来求你,再说了,你也不想纯安那个小丫头嫁得不好吧?所以……咳……”

“阿玛,我也希望纯安可以嫁个好人家,可是选秀一事,并非我说了算,费扬古的性子,阿玛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武将,最不喜的就是这些请托说辞的事,否则,他早就送齐恪齐琛去国子监读书了,何必在宗学里混那么多年?”这次若不是宗学唯一的夫子被宗族那些老顽固们遣回乡下,怕耽搁兄弟俩的前程,她好说歹说让他走走关系,送兄弟俩去国子监,他想必不会主动想要这么做。

“那哪能一样呢?纯安这是嫁人,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小孩子读书嘛,哪里都可以……”纳兰·明诚讪讪一笑,打着哈哈说道。

敏容差点气结。纯安是谁?她远房堂姐的女儿,姓的是富察氏,与他们乌喇那拉家族有什么关系?需要老爷大花人脉精力,不管自个儿的亲生儿子,倒来管人家的女儿?

敏容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咱家老爷在官场上有多大的面子,可我听说富察大人的面子也不薄,前阵子邀了一大群同僚去霓霄阁寻快活,堂姐难道不知吗?”

凝静倒吸一口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事昨个儿已经传到她耳里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连素来深居简出的敏容都听说了,不由羞愤地甩了甩帕子,“他只是宴请几个刚上京的同僚……再说,纯安的事,他哪里及得上堂妹夫有能耐,堂堂正二品大将军,若真有心帮忙,不过就一句话的事。”

“是呀,容儿,你如今有又恰好怀了二胎,女婿再怎么不喜,也会听你的不是?”纳兰·明诚也连连点头称是。

“阿玛,堂姐,今儿个我来,就是想同你们说明白,纯安选秀一事,我会同老爷说,不过,他帮则帮矣,别期望结果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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