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5页)
里头的气氛有些沉闷,令禾晏想不到的是太皇太后竟然也在!不过她跟着简沅进去,似乎没人注意到她。
容祁大病未愈,所有人都站在屏风外,并不入内。
她随着简沅进去,正巧闻得容祁开口道:“丞相的令牌何在?”
禾晏微微吃惊,见容祁手中正握着一块令牌,上头清晰地镌刻着一个“顾”字。
简沅将汤药端至容祁面前,他只淡扫一眼,摇头示意暂时不喝。
“臣的令牌一直在身上。”搁着屏风,禾晏看不真切顾辞的脸色,倒是语气很是坚定。
她依稀瞧见他从身上取出了令牌交给周富公公,周富行至里头,将令牌交给容祁。禾晏的眼睛不自觉地撑大了,乍然一看,一模一样的两块丞相府的令牌!
容祁放在掌心掂了掂,又全都交给了周富,周富转身出去,闻得容祁蹙眉道:“倒是好手艺,单看的确难辨真假,不过放在一起,还是可以瞧出细微端倪。皇祖母看呢?”
禾晏回眸看去,周富早已将两块令牌都交给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看过后,脸色有些复杂,半晌,她才将令牌都搁在桌上,冷冷看向顾辞道:“丞相该不会是想草草结案,如今东窗事发才想出弄两块令牌来糊弄哀家和皇上吧?”
太皇太后对顾辞的成见由来已久,自是不想放过任何对付他的机会。
退一万步来说,丽妃即便是罪妃,但她也是皇妃。
顾辞往前一步,朝太皇太后拱手道:“臣替皇上分忧,丽妃生死同臣并无利益瓜葛,再说,此案也算人赃并获,莫非太皇太后另有高见?”
太皇太后脸上分明有了怒意,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了眼角眉梢的皱纹。
她正欲开口,却闻得容祁的声音自屏风后传出:“此事尽快结案也是朕的意思,依朕看,还是先把假传丞相命令的人找出来再说。”
“皇上!”太皇太后的口气里有些微怒。
禾晏知道她自是不悦容祁替顾辞说话。
容祁的话语素淡:“皇祖母还是回去歇息,朕同丞相还有几句话要讲。”
太皇太后脸色难看,但终是不悦离去。
禾晏松了口气,这才上前将半落下的纱帐挂上钩子。
容祁才看清她,轻笑道:“何时回来的?”
“刚刚。”她简短地答。
顾辞已自外头入内,他悄然看了禾晏一眼上前。
周富将两枚令牌交给他,他娴熟收起自己那一块,另一块递给容祁道:“丽妃的案子疑点重重。”
“所以你下令先收押。”容祁淡声接过。
他点头道:“不错,因为还有几点臣始终想不明白。其一,平日里比起各宫嫔妃,太后娘娘来乾承宫的次数并不算多,丽妃若是想害皇上怎会把熏香送给太后娘娘?其二,贵妃时常同皇上见面,丽妃是如何算到太后娘娘会将熏香赏赐?其三,丽妃背景简单,待字闺中时她便一心想入宫伴驾,她害皇上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最可疑的便是丽妃突然死了。”容祁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令牌边缘,他的话语微冷,“凶手却还要借你之手。”
顾辞眉宇轻拧:“借臣之手无非有二,趁机嫁祸除掉臣,或是隐藏凶手身份动机。”
“若说是趁机除掉你……”容祁的眸华略抬,眼底逆光,“最快来乾承宫的人是朕的皇祖母,难不成你还怀疑太皇太后?”
顾辞却释然道:“若是太皇太后,她今日不会就此算了,所以臣倒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所以你只是个幌子?”容祁话语清弱。
借由丞相的名号躲藏在暗中,看来此人很会利用时事。
周富公公突然开口道:“当日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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