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原来,那大嫂李迎姬瞧见那可笑的绣字衫裙,明白告诉银兔儿那件衫裙不能穿,另外再叫师傅做几件。
三个嫂嫂里,银兔儿是最怕大嫂的,只得答应下来,所以,那件绣字的衫裙从此见不得光,一辈子只能当压箱底,而那日她小泥巴是受尽嘲笑,出尽了糗。
总之,银兔儿虽是无心,但这类事仍是三逃邺头可见,也难怪这小泥巴是怕极了她所谓的好心,连忙推拒银兔儿为她换上衣衫的好意,用最快的速度抢过衫裙,再将这小小主子推出房门,否则她可不敢保证她的下场会有多惨!
“有什么了不起?一定要缠着你,我银子才有事可做吗?”她朝房门扮了个鬼脸,想了想,先跑回闺房,再溜到书斋房去。
二个时辰的时间,她就悄悄的在书斋房陀嗒东弄西的,等弄得差不多了,才轻敲房门。“谁?自个儿进来便成。”
“你老姐,还不快出来开门!”她咳了咳,没好气地说道,一双美目是睁大了仔细瞧着,没一会儿,房内传来脚步声。
一、二、三,跟着是“喀”一声,门开了,站在门前的,是个十七、八岁的白面书生,一张脸蛋是与银免儿分毫不差,不过脸�吭大了些,黑眸也没她这般活意。他正皱起眉头,奇怪她自个儿不会走进来吗?哪知“咚”的一声,唐朝瓷器花瓶从他面前掉了下来,吓得他大惊失色,还算明白那玩意儿价值不低,连忙伸手捧住了它。“银子!”他冷汗直流,急怒道:“你想害死人吗?我可是你的亲兄弟,玩我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银兔儿偏了偏头,打量他,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书斋里。
那白云阳小心翼翼地将花瓶搁下,拭了拭冷汗,走到银兔儿面前,深吸一口气,道:“我在跟你说话呢!”
“小弟放心,我从来无害你之心,如果我要害你,大可在门陀嗒了二嫂的飞箭,待你一开门,那箭就穿破你的肚肠,就好像五年前,二嫂对付那想要闯进白子园的坏人一般。”那白云阳闻言,汗又流下。他不是怕事之徒,只是──只是凡是这丫头的恶作剧,他没一次料得准的,再瞄一眼那庞大的花瓶,若是他再跨前一步,岂不是砸到他的头了吗?“才不会砸到你呢!”她儋赓獾男Φ溃骸澳闶俏野�埽�愕男宰游一够岵恢�缆穑刻焐�褪嵌潦槿说牧希�軕械米咭徊奖闶且徊剑�憧�嗣疟愠桑�蔷�换峥�嗣牛�僮叱雒槐匾�囊徊健V��陨韪鱿葳澹�悄闱装�逆⒍�撇还�阒杖沼胧楸疚�椋�僬庋�氯ィ�赡苁裁唇谢疃�愣疾恢�懒恕K�晕乙菜闶俏�愫茫�盗费盗纺愕姆从Γ幌惹耙磺疲�愕囊凰�殖�朔�橥猓�鼓茏銎渌�拢�媸强上部少R。“换句话说,他该感激她才对。白云阳是哭笑不得,反正他向来就不是生气的料子,只得接受胞姐的顽皮,不禁脱口道:”咱们除了长相一般,性子真是大不相同。我的性子定然是遗传了爹娘的,就不知你那顽皮成性的古怪个性是从哪儿遗传来的?“
“呸!你这话里有话,是想说我不是爹娘的女儿吗?”她瞧了瞧白云阳的相貌,小嘴忍不住笑道:“你也算不幸!如果我不是爹娘的女儿,你同我长相一般,自然也不是爹娘的儿子。所以呢,你最好还是认命,乖乖做你的白家大少爷。”
那白云阳只是一迳地苦笑,没答话。瞧他才说了一句,她小姐就回了十句,他是早从错误的经验中学到什么叫沈默是金。
“对啦!你今儿个又念了什么猩�,背来给我瞧瞧。”她眼珠子转了转,随意拿了一本书,坐在大嫂平日坐的藤椅上,咳了咳,有模有样的学道:“男人家,就该什么都懂。书是一定要念的,十年寒窗苦读,也要让人家瞧瞧咱们白家男丁虽不多,可唯一的一个,是全京城最棒、最好的。今儿个,你试膱得如何呀?”
白云阳不觉轻笑出声,鼻里又酸又甜,道:“书渡磮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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