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3/5页)

文前来迎接自己,便也代表那个刚刚走出逍遥阁牢狱的国手陆擎天第一手棋已经下对了。

一路上很多世家大族子弟不断投来视线,朱论文身体挺拔,目不斜视,步履稳如泰山,自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事。而朱晨桓则是手持红缨枪,走的相当随意,偶尔被身后两个乞丐模样的家伙叫住,三人就免不了有一顿猥琐的偷笑,引来一阵阵白眼与不屑。

进入宁王府,在朱论文的带领下,三人先去了侧面的厢房。

这是一个独立的幽静小院,虽然是冰天雪地的寒冬,可小院中百花绽开,闭眼一闻,花香扑鼻,便当真如那百花争艳的春天一般,给人一种冬去春来的错觉。

“太子殿下,您先稍等一下,我去和慧觉大师说一下。”

“有劳王兄。”

朱论文离开后,朱晨桓很随意的摆弄着这些盛开的话,偶尔深深嗅上一口,然后笑着道:“这所谓的大师还真有一手啊,大冬天的能让百花盛开,我说道济大师,你也叫大师,有这本事不?”

身穿破旧缝补佛袍的济癫眼中无悲无喜,只是摇头道:“逆四时之力,令万物逆长,只为炫耀二字,远不如吃肉喝酒来的痛快。”

“精辟!”朱晨桓竖起大拇指说道。

“屁精!”天山童爷笑骂一句,道:“晨桓小子,可别告诉爷爷你只看到了这百花盛开的假象,而未看到供养这些百花盛开的气机源于何处,又是何等的浪费?按老夫来看,幸亏这什么慧觉大师没有成为主持,否则这利贞寺岂不早就被他败家光了?”

“嘿嘿,这佛气是利贞寺的佛气,这养分也是信奉利贞寺信徒的信仰之力而已,那是人家利贞寺自己的事,我们管那干嘛,人那是家大业大,败坏完了这一个寺庙,不是还有其他寺庙嘛!我们看着热闹就好,理求那些事干啥?”

朱晨桓嘿嘿一笑,却不再去看这些盛开的鲜花,正如天山童爷所言,这哪是什么鲜花啊,分明是信徒的信仰与佛心,这是佛徒的心血啊,可对朱晨桓来说,这真的与他无关。

若是之前的净坛使者,说不得他会骂上一句,可现在的他呢,不修佛不修仙,便是那漫天诸佛都烟消云散了,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啊,心眼咋这坏?你就不怕这话被信佛之人听了去,漫天诸佛来找你的麻烦?”

说着,天山童爷还使了使眼色,毕竟他们身边就有一个在三界都有名的特殊和尚。

“咳咳,阿弥陀佛,贫僧不喜乱嚼舌根……”济癫高僧见两人投来的异样视线,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但见两人都是不信任的神色,又忍不住道:“贫僧向西天佛祖发誓,刚才什么话都没有听到。”

“道济大师有眼力见,小子佩服!”朱晨桓向济癫又竖起了大拇指,说的济癫脸色略微发红,不过他也不知道有几十年没有洗过脸了,即便燥红也是发现不了的。

而就在这时,紧闭房门打开,五个身着崭新佛袍的所谓利贞寺高僧终于从房中走出。

为首一人年约五十左右,长得慈眉善目,身宽体胖,眯眼一笑就忍不住让人心生亲近,他身披青色袈裟,按照佛界对佛徒袈裟的规定,只有佛陀以上的修佛者才可身披袈裟,而袈裟又分青、黑、木兰三种,每种袈裟的披戴皆有讲究,而且单肩与双肩袈裟更是意义迥异,便是前世当上了净坛使者的猪八戒,都没有完全理清什么样的和尚、什么样的级别、什么样的场合应该披戴什么样的袈裟。

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面前所谓的慧觉大师能够披戴双肩袈裟,而且袈裟呈基础青色,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庸人。

毕竟双肩袈裟所代表的含义是“讲佛说法”四字。能够在一座寺庙中讲佛说法之人,不是大智大慧者,就是佛法高深者,无论哪一者,都不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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