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5页)

动用英国马术协会的力量施压她才能上场……是我害了她……”

如果他不打那通电话要她上场,今天她也不会气若游丝的躺在病床上,全身贴满仪器管子。

岑婆婆深深叹了口气,“不是你的错呀!海洋,是那孩子的命,她命中注定该遭此一劫!”凡事不由人,希望她是有福气的人。

小劫挡开大祸。

蔚海洋自责的垂下眼,“你不怪我,我却无法原谅自己,明明近在咫尺我却救不了她。”也许他真的老了,体力不如从前。

“你这孩子……”哽咽的岑婆婆说不出安慰的话,没见到孙女的面她怎么也安不下心。

倒是听完蔚海洋描述的聂沕离一脸阴鸷,眼底流露出冷酷神色,握紧的拳头淌著血滴落地面,晕成一朵朵盛怒的血花。

谁敢伤害他的挚爱,谁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他很久没张开嗜血的利牙。

“我想我知道幕后的主使者是谁。”那枚对戒正是由他手中丢出的女戒。

蔚海洋回他一句,“我心中也有个影子。”八九不离十。

是她。

两个同等愤慨的男人相互一视,他们由彼此眼中看到答案。

此时,会客时间到,门开。

白衣护士解释一次只能容一名亲属进入,因此蔚海洋和忧心的岑婆婆互看了一眼,决定让看起来快捉狂的霸气男人先进去,免得他见不著人会拆医院。

净手,穿上隔离衣,穿过一片透明玻璃门后,聂沕离在众多病床中找到他的春天。

“先生,你可以握著她的手但切勿摇动她的身体,病人有轻微脑震荡现象。”

白色石膏映入眼中,他甚至不敢碰触她。“她的复原机率如何?”

一位医生翻动病历表解释,不时检视病人目前的情形是否趋向稳定。

“病人的伤势并不严重,而且她健康状况良好,应该是个热爱户外运动的人,所以她复原的速度超乎我们医护人员的想像之外。”

看过这么多加护病房的病人,她的生命力旺盛得惊人,简直可以说是奇迹,寻常人花费三个月才化得去的出血,她只用几个小时已扩散得几乎快看不见。

“为什么她还昏迷不醒?”轻抚她宛如睡著的脸颊,聂沕离语气轻柔地怕吵醒她。

说到这点,里头的医护人员全笑了。

“没办法,她一醒来就笑著说她没事了,撒著娇要我们放她‘出狱’,因为脑震荡的缘故必须观察三天,所以我们只好痛下‘杀手’让她睡一觉。”

不是昏迷而是镇定剂的关系,医生幽默的比了个大针筒姿势,这么可爱又惹人喜欢的病人当然要留下陪他们几天,好让沉闷的病房充满春天。

医生看了病人的名字一眼,一语双关的说道。

“你是说她的情形已经稳定,而且曾经清醒地和你们交谈?”的确是春天的个性,她静不下来。

有一丝宽心,却有更多的不舍,原本好动爱笑的她怎么待得住病房。

“没错,她太活跃了,根本不像病人,要不是她脑部受到撞击怕有后遗症,我老早将她转至普通病房了。”省得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聂沕离好笑的轻握她的手,深情地望著她,“我想把她转到台北的私人医院,可以吗?”

“你要带走我们的春天?”照顾春天的小护士夸张的睁大眼,一副不让他染指的模样。

“春天是我的。”聂沕离霸道的宣言。

他一说完,所有人都笑了,包括半昏迷的老人。

医生清清喉咙不好笑得太明显,“呃!你最少要让她待满三天再移动比较适当,脑部受伤的人最忌搬动。”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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