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5页)
上,这东跑西颠一闹腾,导致他身体很不舒服:“奴才伺候主子天经地义,你这是无理取闹。”
叶思蕊原本还想骂他几句,但感到一股湿漉漉的汗珠粘在自己腮帮子上,她伸手摸了摸祁修年额头,掌心即刻沾满冰冷的汗珠:“喂!你是不是要发烧了?”
“朕哪知晓你这狠婆娘在鸡汤里下了几种毒,朕要是死了,宁可做厉鬼也得吓死你……”
叶思蕊怔了怔:“你一早就知道是我下毒为什么不把我抓起来?”
“朕不是还未摸透你潜入后宫的缘由吗?也未料到你如此心狠手辣……”祁修年有些支撑不住了,他两眼一黑昏厥在地。
“……”叶思蕊愁眉苦脸地蹲在祁修年身旁,臭小子就是娇生惯养禁不起折腾,发烧而已嘛!你还给我晕倒?
叶思蕊把九五之尊像野狗一样扔在路边,然后走到不远处雇了一辆马车,再与车夫合力将祁修年拖上马车木棚内,随后一路颠簸着向荣德镇奔驰而去——
要说出城那关卡还真挺逗的,侍卫不但没认出他们的最高领导人,还差点以为祁修年是携带瘟疫病菌之类的害人虫,放行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二话没说打开城门:快请吧。
叶思蕊紧张兮兮半天算是白费了,不由望天无语,通讯不发达的古代果真漏洞百出,否则他们走不出三步就得让官兵当场拿下。
她歪头睨了祁修年一眼,见他微微蹙眉,额头沁着汗珠,唇边有些发青泛白。她心里揪了揪,撩起袖口拭着汗滴,朝轿子外喊了声:“师傅,见客栈停停吧。”
……
距京城外最近的城镇则是荣仁镇,过了荣仁镇的下一个城镇才是荣德镇。他们到达荣仁镇已是晌午。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人挺实在,收了银子还帮忙把祁修年背上二楼客房。
祁修年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垂落在车夫身前:“啧啧,细皮嫩肉的,一看便是富家子弟。”
叶思蕊没搭话,道了谢后与车夫一同下楼,随后请来郎中替祁修年治病。郎中先是为祁修年把了把脉,不由为难地捋了捋胡须:“这位公子恐怕是中了毒,而且好似并非一种毒引所致,若老夫能知晓乃哪几种毒草药便可替这位公子医治,否则……”
“翠雀、毛茛、金莲花、小花棘豆、毒芹,就这些。”叶思蕊看着药方念出,神色平静如水。
郎中眸中大惊,愤愤不平地拍了拍床板:“这些草药都乃巨毒啊,是谁如此心狠手辣?!”
“……”幸亏她当初留了个心眼没把药方扔了,她抓草药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只说买点容易让人点头昏眼花的草药,况且药房的掌柜也没说这些草药会致命啊。
“那他还有救吗?”
郎中又捋了捋胡须:“那要看用量多少。”
叶思蕊直接把药方递给郎中:“这就是当时配药的名称和分量,用老鸡汤熬制了五个时辰,还有问题吗?”
郎中眯起眼看了看处方,不由抬起眼皮打趣道:“若并非是你请老夫前来就诊,老夫真会以为你就是那个下毒的凶手喽,哈哈……”
是啊!有眼光,加十分。
待郎中配好了解毒药方后,请叶思蕊跟他一块去药房抓药。因为解毒药与其他药方不同,所以需要用专门的阴阳煎药锅反复熬制,五碗水煎成一碗,一种一种化解毒性,急不来的事。
可叶思蕊现在比谁都着急,恨不得插上翅膀去救席子恒,但祁修年中毒过重是她一手造成的。她用蒲扇狂扇着炉火,希望那小子早点好起来,否则她的时间都耽误在熬药跑腿上了。
※※ ※
客栈内
叶思蕊将刚煎好的苦药汤子递给祁修年,黑乎乎一大碗,祁修年从没用过这么大的瓷碗喝过药,他端起碗边看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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