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5页)

从未同班同校,但上下楼住着,彼此熟识。而且简画蝶到现在也没把屠刀挥向她,想来薛维琦和成灿关系很不错。通过她的只言片语——如果你足够细心,也能发现很多奥秘。

薛维琦又抿了一小口茶水,“成灿的性子也是让简阿姨弄出来的。太过谨小慎微,自卑自@贱。其实就算是父不详,若她性格开朗,坦然大方,跟大家融到一起去,说说笑笑的,也不会落得一个朋友都没有,每次都让同学孤立。”

湛明婵点点头。薛维琦苦笑道:“我有点跑题了。好吧,我记得在成灿自杀前大概两三天吧,我因为身体不太舒服,请假回家。我把自行车停在停车棚里,听到十米开外的院门口那里有声音,我本能地看过去,发现竟然是简阿姨。要知道那个时间,简阿姨应该上班才对。我就躲在停车棚门后偷看,发现简阿姨在和……在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说话。”说到这里,她认真地对湛明婵说,“这个男人,不是成金。我以前从没见过他。刚开始,简阿姨和他还是很正常的聊天吧,但是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站得好近,几乎和简阿姨贴到一起,甚至到了后来把手都贴上去了……简阿姨那么忠贞,哪里受得了,不过是脾气好

,没有一巴掌过去,反正立刻就不爱搭理那男人了,没说几句就走了。

我看简阿姨上楼了,也就出来了,刚刚纠缠简阿姨的那个男人又跟着简阿姨进了楼门,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我不清楚,反正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又出来了,往门外走,这时候从院门外又进来个人……”说到这里,薛维琦深深吸气,“这个人,我很确定,他就是成金。虽然我看到过的是十八年前的照片,但是我看过那么多次这个人的脸庞轮廓,五官样子,即便有岁月磨损,也绝对不会错认。成灿每次给我看照片时候,那骄傲的‘这是我爸爸’的口气,太让人心疼而气愤了,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所以我真的不会错认,那个人绝对就是我心里骂了多少年的王八犊子成金!”

“成金做了什么?”

“我只听见他问那个男人,你是刚才那女子的什么人。然后那个男人小声说了什么,我真没听清楚,结果成金脸色大变,一把抓起那个男人一并往院外去了。我好奇心都上来了,跑出去偷偷看,结果看到成金和那个男人在一辆车子旁边争执,我不敢走太近,所以也听不清楚,然后那个男人甩开成金往我们院子里走,我赶快装作路过的样子,看见那男人进了我们楼门,在电梯间晃荡半天,然后他又一次出来,这一次他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纸片和一个颜色跟户口簿很像的东西,他把这些东西都递给了成金,成金看了半天,忽然把那些东西都给撕碎了,他抱着头蹲下了,好像……就好像很沮丧啊……反正不像是被打,因为他们之间根本没打,倒是成金要打人家呢。

这时候,那辆车上走下来了一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我看不清,但是身段很好,衣装的款式、颜色和搭配也很考究,看上去很有品味的样子。她把手放在成金背上,半蹲着似乎在安慰他,然后成金猛地站起来上了车,那女子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也上车了。

接着,车子开走了,那个男人收拾了一下地上被撕碎的纸片,也走了。这时候我才偷偷跑过去,从地上只找到一片纸,上面有半个‘喜’字。”

薛维琦长叹,“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新奇、惊异,我竟没有多想……”

“你的意思是——”曾警官蹙眉道,“五年前,成金回来找简画蝶,但是误认为简画蝶已经和别人结婚了?所以简画蝶的失踪、成灿的自尽和成金脱不开关系?”

“对。成金撕掉的,很可能就是伪造的户口簿和结婚证。”湛明婵说,“那个纠缠简画蝶的男人,恐怕是被人派过来的。”

“谁派得?”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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