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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不知如何向下延伸话题,也是第一次被个女人顶灭了气焰,意外错愕的情绪,牢牢缠上凌池贤的肢体,那模样就像个无人艚动的木偶,表情呆滞,且毫无生息。

凌羲落本也被她这段出奇不意的漂亮对答,震了心神,但看到凌池贤颇受打击的样子,心头一阵暗爽,不禁侧脸窃笑,想不到他这个嘴功不比唐水墨差的毒舌大哥,也有一语吃瘪的时候!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女人虽天真无邪,却也是个软肋傲骨的小娘子!可她这转变似乎也太快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沉寂僵持的气流,静静飘散在三人中间,凌羲落望了望怀中那个面带七分得意、二分倔强、一分不明压抑的女人,眉头不由爬上一层忧愁。

接着,他紧了紧双手,轻咳一声,含笑低语。

“大哥,可别跟我的女人记仇啊?这丫头一见我就不太正常,你放心,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语毕,凌池贤与瓈儿同时望向凌羲落,一道讶异的目光,一道惊喜的目光,所有扫荡的光芒,一并精准的打在凌羲落脸上,搞得他浑身错乱。

什么情况?他说错什么了吗?…啊!他,他竟失口承认她是他的女人!该死!这都第几次破例了!他可是豪邑中出了名、享受单身逍遥的男人,巴不得跟女人撇清关系,还总结过一箩筐关于女人和爱情的至理名言,他该算得上是城中最乐于履行露水之缘、而排斥男女关系的头号人物,怎能酿出这么大个失误?他这嘴是不是被刚刚那一吻毒到了?没错,这丫头身上一定带毒!…。

瓈儿水当当的凤眸一闪一亮,正痴痴傻傻仰视着凌羲落,心头满满装着妙不可言的欢喜。

凌池贤面色微暗,狐狸眼溜溜一转,咧开嘴角,戏虐浅笑:“爷这人从来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爷就报了!”

趁瓈儿与凌羲落双双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时,一个黑影突然飞到两人面前。

“啊——!”

伴随瓈儿一声吃痛惊叫,凌羲落迅速回神,边俯瞰胸边人,边眺望远处逃之夭夭的凌池贤,一副状况外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他!他咬我耳朵!他真是你大哥吗!简直就是个疯子!”瓈儿手捂外侧殷红的耳畔,鼓着圆圆的腮帮,满脸怨愤表情。

凌羲落鹰眸凛冽,重重吐出一口气,火速抱她转移阵地,并柔声安抚道:“别理他!他跟你一样,一见我就不正常。”

语毕,瓈儿一通措愣,琥珀凤眸忘了眨动。

几秒后,她憨笑两声:“呵,呵,我们三个,到底谁不正常?”

‘唰’一道锋利的目光,直线摄穿她的视网膜,一张隐忍媚笑的小脸,瞬时封口收声,急速扑入凌羲落暖烘烘的胸膛里。

第一卷 【天魂胎光】 第19章 声东击西

午时,凌府东厢。

桐木寝室中,凌羲落把瓈儿放在桐木软床上,在她身上裹了两层厚厚的棉被,生怕她冰冷的身子害出病来。

瓈儿坐在这间曾与凌羲落许定终身的寝室中,静静浏览屋内的事物,所有桌椅装潢一尘不染,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粗枝大叶的男人居住的地方,每个精心摆放的陶瓷饰品,都与房屋的格调混若天成,原来神界的天植元帅竟是如此细心缜密的一个人。

视线最终落在斜靠在床栏上的凌羲落身上,那张俊逸的面容,傲气凛然,潜伏着淡淡得意的神色,周身仿佛绕着无形的金色光圈,也许是受到樱琼与月老点化的关系,瓈儿开始觉得与凌羲落之间,已存在了某种讽刺的距离,那距离就像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明明靠的很近,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你那是什么眼神?凌某脸上长了翡翠吗?”凌羲落浅勾嘴角,双手环胸,对视她一副审视珍宝的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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