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又问:“老兵,长就长吧,切一刀那多疼呀。”

赵河南搓着脑袋说:“唉呀,我的娘呀,这个怎么说呢,具体呢我也讲不清楚,反正别的老兵告诉我,现在切了以后能用的上,反正对身体好吧。”

刘二宝把脸盆端到方天勇的床前,说:“哥呀,你就别问他了,这个河南脑袋成天研究多少年后的事儿,神神叨叨的。来,我扶你坐起来洗脸,以后你的所有生活上的事呀我都干了,你就好好的安心养伤。”

“兄弟,你不是也有伤在身吗,你还照顾我。”方天勇被刘二宝扶起来后说。

刘二宝指着脖子说:“哥呀,我全身都是好的,就是子弹在我的脖子上打了一个洞,现在除了脖子不能转动外,身上的所有零件都好用,所以我现在伺候你一点问题也没有。”

方天勇听刘二宝这样说,心里感觉很热,也就没再说什么。

早饭是稀饭与白面馒头,那个赵河南一口气吃了五个,他说现在基层连队早晚都是高梁米,一天只能吃一顿馒头,真没想到这医院的伙食会这样的好。方天勇由于昨天晚上没有睡多少觉,饭也没有吃几口。刘二宝的枪伤在脖子上,所以吃起饭来绝对要细嚼慢咽,赵河南吃了五个馒头了,他一个还没有吃完。

早饭刚刚吃完护士燕子就来了,她先和另外一名护士,分别给方天勇和刘二宝换了药打了针,然后转头对正坐在床上剔牙的赵河南说:“3号床的赵河南,你过来去备皮,然后马上就要进行手术了。”

“备皮?怎么个……备法。”赵河南从床上跳下来问。

燕子和另一个护士对了一下儿眼神儿,转头说:“你跟着来就知道了。”

赵河南有些不解的摸着脑袋,跟在了两名护士的身后。

刘二宝转头看了一眼,说:“哼,真是没鸟事闲的他蛋疼,这年月多少人都吃不饱饭呢,他还闲他身上的肉多。”

方天勇说:“二宝,也不能这样说呀,人家那是有病,有病就要治。”

赵河南刚出去几分钟,就提着裤腰跑回来了,脸臊的通红。刘二宝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赵河南摇着脑袋说,这事儿没法说,早知道是这样说什么也不来。赵河南的屁股还没有坐热,护士又在走廊里喊他的名字,让他去手术室。赵河南咬了咬牙,破着头皮又出去了。等他再回病房的时候,疼的他满脸是汗,双手用力的扯起他的裤裆,走起路来两条腿向两边分开。

刘二宝一看赵河南这样,忙上前把他慢慢的扶到床上,然后问他:“我说赵老兵,你这是割下来几斤肉呀,把你疼成了这样?”

赵河南疼的咬着牙说:“我的个亲娘呀,这肉不多,可是在命根子上往下切呀。疼呀,二宝呀,我算是让那帮老兵给呼悠了,根本不是那回事儿,一点也不舒服,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我的娘呀。”

“刚才你回来的时候,脸红的象个猴屁股,我还以为你割完了呢,呵……上当就这一回,这下儿你可以好好的体验一回当病号了。”刘二宝坏笑着说。

赵河南哭丧着脸说:“刚才,刚才那是护士把我叫走,给我……乖乖地,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这是第一次让人家给那样。”

刘二宝说:“操,你竟说这半截话儿,护士给你哪样了?”

赵河南叹了口气说:“把我领到屋里就给我脱裤子,然后揪起我的命根子,把我的毛都给刮下去了,我这里惊魂还没有定下来,到手术室里又给我来了一刀,这麻药给我打的也太少了,割到一半就开始疼了,疼呀,我的个亲娘噢。”

刘二宝一听是这么回事,笑的有点上不来气。

方天勇由于胸口上的伤,不敢笑的大声,笑完了说:“二宝呀,你到这边来坐着吧,赵老兵正在疼着呢,你就不要在那里给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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