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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查,許多事兒都跟著掉底了。
本來那都是些宅院事,可查案的時候總是什麼都要問清楚的,所以這些宅院事也都跟著被捅出來,輕則是爭寵的,誰家都有,重則就關於早些年裡,忠勇侯府除了嫡長子之外,再沒有所出,老侯爺的一堆妾室,除了秋萍生了個兒子外,嫡長子年幼的那幾年,其餘的姨娘都懷不上,懷了也容易掉,直到隔了有五六年後才有了庶女。
上都城中,那些大世家中,誰沒點不能往外說的事,這妻妾之間,嫡庶之間的,可要是將這事兒都擺上檯面,誰也不敢站出來說忠勇侯府的這些是對的,大家都披上了件公正的衣裳,要來責問這些事。
事情查的非常快,不過三日的功夫,寶哥兒被謀殺的案件就有了進展,刑部的人在上都城外一個山中村落里找到了當年陪同寶哥兒去書堂的僕人,這僕人在寶哥兒失蹤後也跟著消失不見,原來是在那村子裡隱姓埋名,娶了媳婦,孩子都生了。
誰幫他隱蔽的這些呢,忠勇侯府老侯夫人身邊伺候多年的王媽媽,給了他銀子讓他躲在那兒不要出現。
實際上寶哥兒並沒有離開過侯府,當時說是去書堂,出發的時候馬車是空的,按著王媽媽的吩咐,那僕人將馬車扔在巷內角落裡,營造出寶哥兒被人劫走的假象,自己則是與車夫一道,喬裝打扮離開了上都城,他躲到了那偏僻的村子裡,車夫則是回了老家,藏了一陣子後才敢回家,還有個陪同出去的丫鬟,裝暈後等人來找,就說寶哥兒是被人劫走了。
得知兒子失蹤被劫,當時的老侯爺很快去報了案,為此還在家中等了兩天,看是否有人前來要贖金,可許多天過去,除了一隻掉在馬車上的鞋子外,別的什麼消息都沒有。
而他千方百計找尋的兒子,早在去學堂的那日就已經被沉在了池塘里。
許氏在公堂上拒不承認這件事是她所為,同樣的,她也不承認自己給那些姨娘下藥,讓她們保不住腹中的孩子,今後難再有身孕。
那些事無憑無據,單單是幾個人說著話,怎能佐證。
隔了一天,刑部這兒來了一位問忠勇侯府老侯夫人討要兒子的人。
這會兒刑部內因為忠勇侯府的事,好幾件案子都混在一處了,薛大人也不急,都沒定呢,就都擱在一塊兒,又有人來報案,也都請了進來一併問。
那是一個中年婦人攙扶著一個老婆子,看衣著打扮,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卻也不算窮。
兩個人進來之後跪了下來,看起來應是沒見過什麼市面,對公堂之上這麼多的官有些怯意。
薛大人問她們,是為何而來。
那老婆子顫顫巍巍道:「回大人的話,我想替我兒認回他的親兒子。」
薛大人耐心問:「您的孫子在哪裡?」
老婆子朝著這些人中瞧去,也瞧不清誰,最後朝忠勇侯府那些人中定了定:「我孫子被人抱到了侯府里。」
老侯爺一怔,焦頭爛額的事情還不夠,這老婆子盯著他們看這麼說,又是何意。
許氏卻是清透的很,目光一凌,看向那中年婦人,那婦人卻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阿婆,你可要說的清楚些,你孫子叫什麼,何時被抱到侯府的。」
許是記性不好了,老婆子想了想,叫了聲兒媳婦的名字:「秀英啊,你來說。」
那中年婦人這才抬起頭,扶了老婆子一把,聲音有些輕:「還沒來得及取名字就給抱走了,在上榮十年的五月,五月十九那天傍晚生下的,生下後就抱走了。」
南藥和季璟琛站在一旁,就是兩個旁觀者,聽到說上榮十年的五月十九,季璟琛往前推算時間,神色一變,朝著南藥望去,眼底驚詫萬分,難不成上都城中傳的那些事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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