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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着说道:“已经十三年四个月又十二天了,你那哥哥一直都没有回来过,说不定已经丧命别处,又或者还记恨孤家为他的好,如今只能用来惦念,却哪敢企及相见……”再说不下去任何言语,那王上已经泣不成声。还沙哑着呼道:“吾儿何在?……吾儿……”

颜熔再忍耐不住,上前一步,进了殿内,跪地呼道:“儿臣在此,劳父王挂念了。”

听到声音,王上慌忙看了过去,果然极像自己的儿子,仔细观察一番,却看见腰间的钢刀,一时又怒火冲天,大声喝道:“你这逆子,还胆敢回来,孤家不是已经将你逐出国土去了么。”

第077章 禅位

父子二人久别相见,本是极高兴的事,可颌仲王上突然反目,让颜熔不知所措,帛莱忙上前说道:“父皇千万不要动气,恐坏了身子。”

那王上顿时也不知道自那里来的百倍精神,怒道:“为何?身为我王家子弟,这厮不想着如何治理国事,还学那莽夫舞刀弄剑,当真有辱王家威严,有损王城之威严。”说的激动,竟站到了王座上,只是双脚一直不住的颤抖着,仿佛就要落下来。

两位婢女上前扶将下来,颜熔这才清楚的看见那王上的右脸依旧还有那一片疤痕,那是自己小时候烧的,还记得刚练就真火的时候,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乘着父皇上前与自己嬉戏的时候,颜熔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真火修为,引来红色的真火竟不小心将他父皇的脸烧伤。自那以后,颜熔便再没有见过王上一面,几天后突然接到旨意,说是这堂堂的一国王子竟被驱逐出他的王土。当时的颜熔哪里敢相信,出了颌仲之后,无论风雨,都自己来扛。虽说那时候也是不小的年纪,可那个时候也是最迷茫的时候,对于前途,对于所有的情愫,颜熔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一气之下,颜熔终于上了臭名昭著的邙山,自从踏上了邙山的隔断桥之后,颜熔开始变的沉默,甚至扭曲了性格。

颜熔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已经淡忘在心灵某处的事情,父皇还是如此憎恨,方才还一副十年的模样。此时想来,颜熔不禁的生气,怒火烧到了眉心,一阵白色真火呼啸而出。“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今日我前来救你性命,你却还是如此对我。”

王上颤抖着双脚,示意婢女将自己扶下阶梯,那王上慢慢走了下来,“我堂堂一国之君,岂会要你这魔鬼的儿子来救我?若真是被你救了这王城,列祖列宗岂会放过我?”

“我是魔鬼的儿子?不错,我确实是魔鬼的儿子。你就是连自己的儿子也能驱逐的恶魔,你就是丧心病狂的魔鬼。”

那王上刚要动手给颜熔一个耳光,颜熔后退一步,接着说:“你还想打我?十几年前因为你的懦弱让我受尽磨难,为了你的固执我无家可归,你竟然还要打我?在我踏出这片土地的时候我就已经对天发誓,我颜熔没有你这样的父皇,我已经与你恩断义绝,与这片土地恩断义绝。”

看那王上似乎已经气得有些承受不住,大声的喘着气,浑身抖个不停,指着颜熔的鼻子,再说不出话来。颜熔却又说道:“我今天来并不是来救你和你这自私的王国,我是来看你是怎么死的,是来看你这固执的王上是怎么亡国的。”

这些话说的如同一根根钢刺,狠狠地扎在那老人家的心里。身为一个孩子的父亲,老王上哪里承受的住,加上原本就已经崩塌的身体,一口气没有喘上来,颌仲王上当场昏死过去。

“颜熔呢?”这是颌仲王上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帛莱忙上前安慰,说道:“父皇,你可有大碍?国医说你要好好休息,还是先睡会儿吧。”

颌仲王上四周看了一圈,用已经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颜熔房间里柜台的抽屉里……有一份我老早就写给他的信,告诉他……为父我对不起他……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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