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章 昨日歌 (第1/3页)

我该怎么办,偶然窥得白歌那个样子的姚诗,在外边的沙发上纠结,自己做了一点简单的饭,刷了剩的碗,洗了锅,在自己房间里坐着,纠结的坐着。

两个小时了,整整两个小时,白歌就把自己关在一个不开灯的房间里两个小时,一动不动,不知多久开始,她就在黑暗中,在囚笼中,她在沉默,沉默自己所有的言语,她在埋葬,埋葬自己所有的悲伤。

“你就这样看着。”

鸟人悄然出现在自己身侧。

“我在想办法。”

姚诗有些愠怒,简单的抱怨之中其实带有一些生气。

很显然,少年想不出什么办法,我会帮你,我会努力,这些都是屁话。

“你是侦探啊,你不是最会嘴炮,几阶天灾给你劝过去打工。”

强忍着想给鸟人一拳的冲动,姚诗转换了自己的思路,白歌突然变成这样可能不是一天两天的压抑带来的,她以前排解自己情绪时,可不至于这样子自闭。

那么就是最近,首先先找原因,这个地方是新房子,自己来时有收拾行李,那么她应该也有,那说明她看到了什么东西,睹物思人?

不太对劲,但姚诗和她生活过一段时间,也偶然瞥见她的房间,里边几乎没有什么东西,真要是睹物思人也不一定啊。

那就是那次遗境里的影响,线索,最明显的线索肯定要先推敲一番。

“你还在想?你是大名鼎鼎的查尔斯,这种事你肯定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断,你在逃避,逃避他人的伤口。”

“我……让我再想想。”

“再想想,再想想,等到哪一日,你最爱的人因为你的犹豫死在了你的面前,你再想想去吧。”

“我只是想再勇敢一些。”

少年有些失落,失落的原因更多的时候是在现在自己还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还在找原因去逃避。

可真的还能逃避吗?

姚诗看着鸟人,发现他也在盯着自己,那种判断与怀疑的眼神让姚诗觉得有些难受。

可这种痛苦比不上溺亡在役海,也比不上死亡在教堂,可终是这种感情上的痛苦使得少年站起来,以另一种目光看向鸟人。

“够了?”

“够了。”

“放宽心,你对着她伸出双臂所求拥抱时就已足够勇敢了。”

鸟人说了些云里雾里的话就消失了,下一刻,姚诗感觉自己被推了一下,一个趔趄,少年推开了那扇门。

她注意到了来者,她把视线移向了自己,她没有说话,时间仿佛在此刻冻结。

此刻的她,像一只受伤的兽在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对于任何外来者,即使是姚诗,也保持着敌意,正如她现在冷到发指的眼神,姚诗从未看见过她那种眼神,不是面对神只的那种凛然,也不是面对敌人的那种无谓,只是一种自己说不上来的怯弱。

今天之前,怯弱这个词出现在白歌身上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侮辱,可现在的她,确实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时间终究不是停止的,而沉默了许久的她,现在也不会放弃自己那即是囚笼又是保护色的沉默。

“我讲一个故事,有个男孩和我差不多大,也是得了那种不知名的病,每日终在医院里倒数着自己的生命。”

姚诗开口了,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姚诗自己感觉都感觉可怕,明明上一秒什么内心紧张的心脏都快泵血泵不动,毒牙都在发抖的自己,能如此平静。

可时间不是上一秒,是进门前,自己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心如止水,这是责任,鸟人也好,姚诗自己也好,看了女孩伤心的样子也好,总归是这样的责任,让姚诗平静下来。

“男孩也有个叔叔,他和把我卖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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