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4/5页)
于是我抱着保温桶在医院的楼梯间哭泣,有人在我头顶说话,“傻瓜,原来你还没有忘记他。”
我转过脸,是萧崇至,我恨恨瞪回去,心想,没有见过人失恋啊,你还不是一样。
那是童小影最后一次见到萧崇至,后来我进了唱片公司做文案,换了名字,从此开始烫长卷发,整日穿灰色,再也不谈风花雪月,唯有工作和钱让我觉得安全,我真心忘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
公司同萧崇至签约的时候他已经是如日中天的创作天王,我装作不认识他,签约酒会上他端着杯子来敬酒,低声对我说,“小影子,好久不见。”
从那日开始,我觉得噩梦又回到我的身边,他其实跟萧崇恩并不相像,可是他的存在会无时不刻地提醒着我那不堪的回忆,提醒着我曾经如何痴心的付出,后来如何被辜负,提醒着我当年如何被自己踩在脚底。
我极力同他保持距离,偶尔从同事那里听到他这样那样的八卦,比如一直写歌给初恋,那女孩子结婚之后曾经一醉不起三天长睡不醒,我苦笑,原来不仅仅是我,连他都没有办法忘记。
记得前年我生日那天,在一位前辈家的派对上同萧崇至不期而遇,有相熟的同行笑说童颜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我才徒然记起这个日子,萧崇至立刻走到钢琴边,说,“今天是小影子的生日,我唱一首歌给她。”
他一边弹琴一边唱《疼你的责任》,那是我当年最喜欢的歌,派对上的光线很暗,我看不清听到表情只听见自己的心松动的声音。
可是可是,我的心已经太过脆弱,经不起再次心碎的折磨,所以即便是面对今日主要的萧崇至,我能做的也只是把他推得更远。
所以我对他说,“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即便他已经结婚生子,他也永远会在我的心里。”
我转身把自己关进浴室,出来的时候萧崇至已经不见人影,餐桌上的半杯咖啡已经凉了,入喉无比苦涩。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公司已经天下大乱,我无精打采地问,“怎么了?”小玫吧几张报纸摆在我眼前,说,“颜姐,至哥被狗仔队拍到从台北飞回来深夜到这栋大厦第二天早上才离开,至哥居然承认是去见女朋友,公司现在联络不到他,不知道出来什么事。”
我只觉得头疼欲裂,扯过报纸看个仔细,果然是在自己楼下被偷拍的景象,还来不及思索对策,小玫忽然说,“颜姐,你家不就是住那栋大厦?”
番外 圣瓦伦丁的欢颜(完)
被那报纸上的熟悉图像弄得我心烦意乱,于是我说出了注定会让我后悔的一句话,“昨天我没有回家,我妈叫我回去吃饭。”
还好小玫够笨,她撇嘴,“公司上下都不会认为至哥是去找你的,因为就算星球大战明天就开打也觉得没有可能。”
我缓一口气,下一秒却开始深深忧愁,这个家伙,这次是玩什么把戏。
公司中高层悉数被大老板叫进会议室,一同商量如何把这件事大事化小,萧崇至的经纪人凯文是公司出名的娘娘腔,此刻却无比阳刚地狠狠捏着马克杯,仿佛那是萧崇至的脖子。大老板最后问我有什么办法,我差点吐血,总不能说至哥他老人家是被我赶出家门于是郁闷了吧,电话在桌上震动,那个数字无比熟悉,我忽然觉得地暖太热,毛衫箍在我身上,透不过气来。
跑出会议室按下通话键,我在楼梯间嚷嚷,“你什么意思?要挟我?”
电话那边却并没有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清晰地听见物体相碰的声音和嘈杂的背景,隐隐有甜美的女声机械地播报,请旅客赶快登机。。。。。。。手机的主人也许并不知道电话在他口袋里的调皮举动,我听见他跟人说,“她让我离她远点,我想,几千公里够远了吧。”
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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