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时,尤清洄已暗道不妙,身体快速扑向敖群,一把抱住他,催动内力带着敖群堪堪脱离了这一区域。因要护着敖群,尤清洄无可避免的将背部暴露在了攻击范围内,承下机关启动后射出的利箭,箭矢撕开皮肉,扫过背部,钻心刺骨的疼。尤清洄一声闷哼,一下子失了力,与敖群一起倒在了安全区域。
在尤清洄被射中的那一刹那,敖群便抱着他硬生生以身躯倒地,护着他以免他再被压伤。
两人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背部重击于地和身前伤口遭受重压,也激起难忍的疼痛,敖群却只是皱了皱眉,看着尤清洄瞬间苍白许多的脸,眼露担忧,“你,怎么样?”
尤清洄趴在敖群身上,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喘气也不敢过重,每呼吸一次,背后麻辣的疼痛就如尖锥般的刺入心肺,像是有人在伤口上撒下盐和辣椒水,再拿着烧红的铁块在上面烙印,完了被丢进乱葬岗投给野兽撕咬,疼得他连晕厥都不能,眼前方一发黑就会被痛醒,话也说不来,只能从鼻间发出一个颤音。
点了尤清洄几处大穴,敖群小心翼翼扶着尤清洄趴在他身上,轻柔的褪下他衣裳,被利箭射穿的裂口,携带着一些布料翻卷进皮肉,稍一扯,尤清洄浑身便止不住的颤抖。
敖群不敢再撕扯,取了匕首割开伤口处的衣物,还留了一圈黏在伤处的衣料,总算将他被鲜血染红的衣衫脱尽。
尤清洄本就细皮嫩肉,利箭又来势迅猛,伤口看起来分外狰狞,像是有人生生在白滑的背脊上划开一个大口,然后顺着口子将里面的血肉一寸一寸铲开,扑在伤口的外缘,看起来像是百姓铲沟渠开水道挖出来的样子。
好在伤口流血不严重,已渐渐止住了血,细看也能发现伤口虽然可怖,却是没有伤及筋骨骨,倒还没他的刀伤严重,可为何尤清洄会痛成这样?
不管如何,伤口还要先上药,可若是要上药,就必得把残存的衣料除尽,最好再清洗一下伤口。他一个人浪迹江湖,难免受伤,这些常识性的医理还是懂的。
尤清洄已是缓过一些,察觉到敖群的迟疑,趴在他肩头凑近他的耳,孱弱道:“你尽管,弄,不疼。”
敖群侧头看着整个人都白了一圈还强忍疼的尤清洄,心下无比怜惜,尤其想到这一箭还是替他受的,就更是心疼。
凑过去亲了亲他泛白的唇,柔声道:“受不了就咬我。”
敖群燃了火,烧了烧匕首,手起刀落,快速的在尤清洄伤口上翻转手腕。
随着刀尖的触碰,原先缓过的疼痛似又被激起,一阵一阵强烈的震颤着身体。尤清洄一开始还死咬着唇,不时哼哼几声。手上不可抑制的用劲,不小心扯下敖群的衣服,看到近在咫尺又得到主人许可弧度优美的肩,在未反应过来之际,已是咬上了敖群肩膀。
肩上一疼,敖群只顿了顿,手却没停,挑着肉中的布料。
口中漫延的血腥气,似乎使疼痛也舒缓了很多,尤清洄松开嘴,看到敖群肩上一排清晰且带血的牙印,想用衣袖替他擦擦,恍然发现自己裸了身体。
敖群已快速的完成了上药包扎等一系列动作,疼痛缓解不少,身上也渐渐回了力,尤清洄别扭的扭了扭身子,“我的衣服…”
敖群脱下外袍披在尤清洄身上,尤清洄霎时觉得周身被一股敖群的味道包围,想起他痛到不行时感觉到的两唇相触的触感,再往前推推,小破屋里那个意味不明的深吻,苍白许多的面孔终是染上了些许薄红,揪着身上衣物一角,小声道:“我的……”
敖群看也不看又染血又残破被他随手丢弃的衣衫,义正言辞道:“脏了。”
尤清洄:“……”
敖群早在踏错脚时就已知道不好,后来又见了那般情况,哪还会不知,他看到的不过是假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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