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令下,她必须时时跟随在侧,即使在他接见官员时,也必须在大厅的卧榻旁,为他焚香止痛。

这段期间,韩良将政事处理得妥妥当当,而关靖不但读遍绢书,在清醒之后,更每夜与韩良商讨政事,遇到重大事件时,就由他亲自下令。

因此,虽然隔了一旬有余,关靖才又开始接见官员,但是对休养时的每一件大小政事,都了如指掌,与韩良衔接得完美无瑕,彷佛接见不曾中断。

当官员们上奏完毕,恭敬离去时,那群在门外等了又等,对着每个进出的文官龇牙咧嘴、怒目而视,踱步到铁靴都磨掉一层,耐性用尽的武将们,全等不及侍卫宣告,一股脑儿全挤了进来。

那些硕大结实的身躯,差点要把大厅的门挤破了。

才踏进大厅,武将们宏亮的声音,就此起彼落的响起,吵得原本安静的大厅,瞬间闹烘烘的。

“主公,多日不见,您还好吧?”

“伤口痊愈得如何?”

“鸣呜呜呜,主公,属下好想您啊!”

“属下更想您,连作梦都梦见您,下令要我掌嘴。”

“我想得连饭都吃不下。”

“因为你都吃面吧?”

“狗养的,你是质疑我对主公的关心吗?”

“主公,伤口还痛吗?”

男人们问安的问安、探望的探望,全凑到卧榻之前,包围得密不透风,差点挤着捧着熏炉的沉香。其中有两个,还激烈的各自表述,对关靖的忠诚与想念,鼻子顶着鼻子,相互愈吼愈大声,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被包围的关靖,闭上双眼,冷冷下令。

“住口。”

简单两个字,聒噪的武将们,立刻把嘴闭上,安静得像是全被割了舌头。

男人们的喧闹声,让关靖被焚香压抑的头痛,再度复发了。他拧眉揉着太阳穴,又说了一句。

“后退。”

穿着铁靴的大脚们,集体后退三大步,离开卧榻旁边。

确定身旁的娇小女子,不再有被推撞的可能,也不会被武将们的大嗓门,轰炸得双耳隆隆作响后,关靖才下达了,本该在第一句就说出口的命令。

“掌嘴。”

听见最熟悉的命令,老早预备好的武将们,立刻有志一同的伸手,重重的往脸上打去,不但声音清脆响亮,节奏还配合得极好,像是预先练习过似的,没有一个人错了拍子。

倒是郑子鹰,连日来的梦境,终于成真,感动得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打自个儿耳光,把双手都弄湿了。

直到武将们的双颊,都被打得透红,关靖才将食指一挥。

“多谢主公!”众人这才停了掌嘴,乖乖的齐声说着。

虽然被罚,但是所有的武将们,没有一个人在心里抱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反倒全都欣喜于关靖,终于又恢复常态。

啊,多么熟悉的痛,这才是他们至死效忠不渝的主公啊!

“调查刺客的事情,有新的进展吗?”关靖伸手端起,桌几上的茶碗,以碗盖拂去茶叶,慢条斯理的轻啜一口。

虽然,身旁浓香阵阵,但是奇异的是,他的嗅觉与味觉都未受影响,茶汤的香气一如往常,芳香宜人。

趁着郑子鹰还在擦眼泪,吴达赶忙回答。

“连日的追查,已经查出,刺客先前曾经进出过,礼部侍郎陈渊的住处。陈渊对外人说过,那名刺客是故乡的远亲。”

擦干眼泪的郑子鹰,哪里肯放过表现的机会,抢着往下说。“我亲自去陈渊的故乡查过,那个刺客跟陈渊不是亲戚,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陈渊,是礼部尚书黄门恩的学生。”关靖又啜了一口茶。“黄门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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