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刚从绅士的眼中可是暴露了你自己的克制———”
新井沙希故意把那两个字读得很轻,吹在耳边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惹人发痒。
“如果没有欲望,就不会产生克制这种情绪。而我向来做不到那么残忍———无情地拒绝对自己燃烧着炙热爱慕之心的追求者。”
另一方长久没有做出反击,新井沙希以为宜野座又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才悠悠地开口问她:“新井沙希,你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
执行官的目光落在新井沙希垂在自己身前的手上,那枚银色的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金属的光泽。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以戴着自己和去世未婚夫的戒指,肆无忌惮地对另一个男人说些挑逗的话。
宜野座自然也记得,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还在自己家里好好的躺着。现在新井沙希的戒指还戴在她手上,那么在自己家里的那一枚,应该就是高桥哲也的了吧。
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过,高桥哲也的的确确是死了。那他的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当年处决新井沙希的现场?而那个替新井沙希死去的人,又到底是谁?
“男人的醋意———”新井沙希用判断句的语气回应,举起自己的左手正反转动地打量无名指上的小小圆环。
“你见过我对暴力监视官或者征陆大叔暗送秋波?还是我身穿暴露浓妆艳抹什么的?”新井沙希放开宜野座,站直身体抻平衣服,“以水性杨花的出发点看待我,我十分生气。”
宜野座感到脖子上一凉,低眼垂眸只见新井沙希手里拿着一柄锋利的剃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没那么想你,没有贬低你人格的意思。”宜野座收回目光恢复之前的姿势,
新井沙希冷笑一声,“那是因为刀架在脖子上,迫于形势才这么说的吧。”
“如果我真的这么想,即便使用武力干涉了我语言上的表述,你不还是被人这么想了?”宜野座闭着眼睛慢慢说道,
“那你到底有没有这么想!”新井沙希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抽住了,开始和宜野座计较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就这么在乎这个问题?”宜野座的声音带笑,肩膀在说话时一抖一抖的,
刀刃贴得更紧,“利用问题回答问题是最为卑劣低级的方式。”
“没有。”宜野座睁开眼睛,虽然新井沙希看不到,但眼神正经无比,“没有用那样的形容词想过你。”
新井沙希撤下剃刀丢在一边,抱着手臂洋洋得意起来,“那你就是吃醋了,你在在意我。”
“成年人不应该这么无聊。”宜野座警觉性极高地将那柄被丢到沙发上的剃刀放在了新井沙希触及范围之外的地方,
“那就说些有价值的问题吧。”新井沙希靠上书橱,
“先解释一下戒指的事吧。”宜野座背对着新井沙希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电视机屏幕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果然你对它耿耿于怀。”新井沙希见缝插针,
“说正事。”
新井沙希翻了个白眼,“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弟弟新井文人吧?”
“他是一位地下摇滚歌手,事情一直被极少几位朋友知道,但还是在乐迷的圈子里流传着关于他性取向的一些猜想。”
“高桥哲也是他的恋人。”
宜野座想到了当初和新井沙希去高桥哲也的墓前,那束不知是谁放下的白色马蹄莲。
“因为社会上保守观念的原因,他们的关系只能以掩人耳目的方式维持着。再加上工作上我和高桥哲也经常见面,最后就决定暂时用我和高桥虚假的婚约关系做掩饰,等做完项目赚到足够的钱他们就离开监视系统最严密的首都圈。”
“所以那天被二系处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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