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5页)

她一脚还来不及踏出北屋,人就被逮回去了。

“寒爷?”她坐在他大腿上。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想不想我答应?”他其实早与鄂奇峰谈好交易,那确实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却心眼太坏,也不对君霁华说个清楚。

她脑中乱转,不知他要使什么招,但无论哪一招,肯定让她很“惊吓”。

“我不要在上面!”她突然嚷嚷出来,一喊出,才意会到自个儿说了什么,登时满脸通红,又羞又恼。

寒春绪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啊,那换我在上面!”

“寒春绪!

男人依旧嬉皮笑脸兼之死皮赖脸,反正他脸皮够厚,耐磨经打,不怕。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允她去加入什么……什么狗屁丹青社的!虽说聚在一块儿的全是女子,偏偏教画先生是个男的!她竟然去惹了一朵桃花回来,更可恶的是,她自个儿还全然不知!

寒春绪眼睛眯得跟蛇眼似的,阴狠地盯着来到面前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被他盯得脚步迟钝,他发誓,他听到他发出惊喘,但没想到啊,这小白脸还是鼓起勇气靠近再靠近,近到都快碰到因风吹拂而飞飘的裙摆,当然,裙摆不会是他的,而是他的女人的!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君霁华旋过身,对着教画先生笑。

“这个送你,希望君姑娘偶尔回江北大城,能来丹青画社聚聚。”

接过人家递来的东西,君霁华笑颜更绽。“一定。谢谢先生。”

笑?冲着其他男人笑?她、她她当他死了吗?!

“这是什么鬼东西?”小白脸被他狠狠瞪走后,寒春绪老大不爽地盯着君霁华手里的玩意儿。

“它不是鬼东西,它是一把折扇。”君霁华垂眸敛眉,仔细赏着扇面。

这一次因与鄂奇峰之间的买卖,他们在江北大城住下好些时候,某日君霁华在街上瞧见一家专卖文房四宝与丹青颜料的新店铺,掌柜的竟是位中年美妇,她和对方相谈甚欢,后来得知铺里亦在教画,而且只收女子,她兴一起,回去跟寒大爷提了声,便决定加入丹青画社。

其实该学的她早学了,只是喜欢与兴趣相同者一起切磋。再者,丹青社请来的教画先生年岁虽轻,但手法颇巧妙,画技创新,也让她别有一番体悟。

今儿个,十多名社生带上画具,分别搭上三辆大马车,跟着教画先生出城。

先生在野地里摆上几张方桌,鼓励她们自个儿取个景,临场写生。

君霁华最后把画送给教画先生,画中便是社生们取景写生之景,以墨色淡浓绘出所有景物,勾勒一切线条,只在人的衣衫上着颜色,整幅图率性中带细腻,十分别出心裁。

她把图送出,并且跟所有社生们和教画先生道别,因为她明儿个要跟着寒春绪离开江北了,再回来该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

她跟寒春绪提过今日出城习画,一回眸,便见他策马而来,专程来接她回去。

此时,他拉着她走向系马的树下,冷哼。“还好是把扇子,‘扇’就是‘散’,你现下确实跟他们散伙了。”不放心,回头再看……娘的!小白脸竟在目送他们!混帐!跟他抢女人,滚天边去吧!

“谁说的?”君霁华没察觉身边男人醋海翻腾的内心,只是摸着扇面,越看越喜欢,柔声道:“我送先生一张画,先生回送此礼,挺有意思的。瞧,这扇面是绸布所制,这是一把布扇,‘布扇’念起来就是‘不散’,不分散之意。”一顿。“还有啊,先生刚才直接在扇面上作画,他画的是岸边垂柳图,柳树的‘柳’与留恋的‘留’音相似,是挽留我的意思。所以他——”她说得眉飞色舞,扬睫瞧他,话音陡止。

“寒爷,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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