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5页)

无疑是对永历帝的仗义援手,这件事毫无疑问,若不是简昆仑的中途插手,此刻的永历皇帝,早已被挟持住进了飘香楼,成为柳蝶衣雄心霸业、号召天下的工具。

微微一笑,简昆仑也就不再申辩。

时美娇脸含微笑,不以为忤,继续说道:“这一点也就不必多说了,凡是被拘禁在万花飘香,尤其是飘香楼总坛的人,从来还没有人能够随便离开过,偏偏你就例外,坏了这个规矩!”

简昆仑哼了一声:“这意思是,一旦住进了你们的飘香楼,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也不一定!”时美娇说,“要看住进去的人,是采取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了!”

简昆仑冷冷笑道:“顺我者活,逆我者死!是不是?”

时美娇发出了一串娇美笑声。

“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当然……”她笑哈哈地说,“你一定要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简昆仑一笑道:“好像我的罪状,还不止这些……”

时美娇微微点了一下头,轻轻一叹:“你说得不错,可知道为了什么?”

脸上笑靥不失,简昆仑却透过一种特殊的感觉,体会到隐隐若现的几许杀机。

时美娇说:“我刚才已经说过,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不经我们允许,而能离开飘香楼,至于能当着柳先生的面离开的。简直听也没听说过。”

简昆仑冷冷一笑,目射精光道:“现在你不应该再说是没听说过了。”

时美娇微微笑道:“我们真地听见了,不但听见,而且亲眼见到,我还看见这个人手持长剑,当面对柳先生出言凌辱呢……”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微似抖颤,可见得这件事她本人也同柳蝶衣一样,引为生平从来也未曾有过的奇耻大辱,洋溢着一种不可抑制的激动。

简昆仑不由心里一动,透过了这个小小的观察,终于让他忽然了解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对方姑娘与柳蝶衣之间的微妙感情,似乎已超出了首领与属下之间的一层关系。

也就是说,时美娇很可能早已是柳蝶衣的爱情俘虏,才至于那么死心塌地地为柳氏效力。

尽管他们之间相差着这么一大把子年岁,可是感情微妙,谁又能说是不可能呢!

这个突然的警觉,使得简昆仑更加仔细地向对方观察——这一霎,更加断定显示她激动目光之后的尖锐杀机,确是要十分小心注意。

时美娇说:“柳先生绝对不能忍受这种侮辱,没有人能拿剑比着他,说出那种话……”

说到这里,她原先故示轻松、从容,所做出的一切伪装,都化为乌有,甚至于脸上的微笑,也似极牵强。

简昆仑已觉悟到双方的必将一战。对于时美娇此一感情方面的突然发现,他认为是意外收获。

兵法有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用之于眼前的格斗,其理亦同。

“姑娘你这么说可就错了!”简昆仑越加慢条斯理地说,“柳先生所不能忍受的事,别人也一样不能忍受。”

他冷冷地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柳蝶衣平素骄傲自大,唯我独尊,可以凭其武功权势,作践任何武林同道,他心里却不会有任何不安,现在只尝到了一点点别人的怜恤,就无能忍受,岂非于理不通?”

时美娇摇摇头说:“话不能这么说,别人可不是柳先生,他是神圣不能侵犯的……”

“谁又能可以随便侵犯呢!”

说完这句话,简昆仑主动地抽出了长剑月下秋露,冷笑一声:“我已经看出了你对柳蝶衣的忠心,你不愧是他的忠实部下,所以你才能在当日,毫不留情地执行他的命令,迫死崔老剑客以及他无辜的母亲,如果易地而处,你也应该了解别人的感受如何?果真如此,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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