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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晏吃一惊,她都不知道她要跟顾辞去哪儿呢,容礼这么就知道了?
容礼一把将她拉起来道:“你还是别去了,要去也是我去。”
禾晏下意识拉住他问:“你去干什么?”
他的眉梢一挑,讶然道:“你不会不知道顾大人去沧州干什么吧?”
禾晏一阵郁闷,她的确不知道。
容礼张了口,瞧见顾辞正从里头出来,他忙越过禾晏走到顾辞面前道:“顾大人,此事事关我父王清白,我也要一起去。”
顾辞眸华闪过一丝疑惑,容礼又道:“的确不是皇上同我说的,父王也传了家书给我,此事我已同皇祖母说过,她也应了。”
禾晏算是听出来了,原来此事关乎定王,怪不得容礼这般上心。
顾辞笑容淡淡:“侯爷同我们一起上路怕是不太方便。”他走过禾晏身边,顺然执起她的手,拉着她朝马车走去。
禾晏原是想抽手的,但一看气氛严肃,便也不想闹事,只得由着他牵着。
容礼不甘心地跟上来:“顾大人和我一行不方便,那带着秦禾晏干什么?既是因公出行,也不必带丫环吧!顾大人若想有人伺候,我定王府侍女多得是。”
禾晏不禁皱眉,总觉得今日这容礼奇怪的很。
顾辞让她先上马车,回头朝容礼道:“皇上亲口让禾晏同本相前去,侯爷若要去,本相拦不住,但却不能同行。话已至此,侯爷请便。”
他说完径直上了马车,谢琅吩咐着启程。
禾晏忍不住掀起了窗帘看向外头立于丞相府门口的容礼,他若是诚心想和顾辞一起去沧州的就该再努力努力,若然不是,那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她失了神,身侧之人突然伸过手来,小心撩起她额前的头发。禾晏大惊,本能而又警觉地回头盯住顾辞。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样大,空垂的手有些尴尬,他随即低声道:“本相只是想看看,莫不是昨日砸坏了脑子今天才做出那样的事。”
其实昨日手上事太多,他都不曾好好看过她额头上的伤。
不过眼下看来,应该也不重。
禾晏抬手用前发遮住伤口,以为他因她将水倒在他床上之事要动怒,却不想他似乎并不想追究。她想了想,突然起身道:“侯爷说的对,你是去办公事的,我还是不去了吧。”
她说着便要走出马车外去,顾辞一把拉住她,蹙眉道:“你以为我跟他说笑的?”
禾晏一愣。
他继续道:“真是皇上要你一起去的。”
表叔……禾晏的秀眉微微拧起来。
顾辞又道:“昨日皇上不是有意的,他不知你正好要进来。因为定王封地粮仓走水一事,皇上才会动怒。”
禾晏终是震惊:“又有粮仓走水?”
连着青州那一次,已不是初次了。
此刻,什么小心思也都没了,禾晏再次坐下,认真问:“你和皇上认为和定王有关?所以侯爷才急着要跟去?”
没想到顾辞却摇头道:“有没有关系暂时还不知道,只因消息是定王自己传的,也许无关,也许……”
“也许他贼喊捉贼?”禾晏轻声接过。
他笑了,笑着笑着,又严肃起来。
禾晏心中一沉,自知正事谈完他一定是要跟她翻旧账了,她忙惊叫一声。
顾辞果然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禾晏一本正经扯开话题:“糟了,我忘了和阿瓷道别!你说这一趟若去的久,待我回来它会不会都不认识我了?”
“不会。”
“怎么不会?谁给它饭吃它就会跟谁亲,说不清等我回来,它都长大了,到时候找了母狗就不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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