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部分 (第2/5页)
纠缠,把这事当作买卖作了处理。现在英华少马,钱更是什么时候都少。他开出了六千匹马,三十万两银子的价码。同时云南马会伯还占着一块飞地闹腾,军情司报说,这家伙有跟缅甸王联络的迹象,得让雍正赶紧把这条狗牵回家。
孙嘉洽也无心讲价,将这个条件急急报回去,雍正大手一挥,换!马和银子,一样不少,云南马会伯,免职!
雍正当然要换,早前帮隆科多要回了儿子,奠定了他得位之基。现在他准备大兴新政,允楔和允髓就得彻底拍死。正是要求得满人内部全力支持的要紧关头,索回延信和一千满人贵胄,可是绝大的助益。而马会伯在云南西面那块飞地显然也搞不了什么名堂,要是这家伙再学着兄弟马见伯捅出大篓子,那可是麻烦,早弄回来早省心。
让雍正位置更稳,是李肆的既定方针,但不意味着拿雍正当儿子护。因此另一个从北面来的人,李肆就护下了。这人就是陈万策,李光地的得意弟子,允褪的智囊。在雍正夺位之时,曾经建议允越跟李肆联系,拥兵自立。
当允褪认识到自己身为满人,绝无可能自立一路,破罐子破摔回了北京时,陈万策就知道,自己在北面绝无好下场。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再被年羹尧的智囊左未生说服,终于投向了李肆。
一方面是武昌之事耽搁了,一方面是禁卫署于汉翼不信任他,花了不少时间来回盘查,后来得了汤右曾史胎直等人保证,才终于从阶下囚变成了座上客。
跟孙嘉洽作完买卖,李肆才接见了陈万策。这位军师虽是理学出身,却是满肚子鬼谷子流帝王术,上来就向李肆建言左联年羹羌,右搅江南势,要三年复宋地。李肆送了句“不合时宜”给他,他还当是赞扬。
见他跟英华“主体思想”格格不入,李肆就让他去白城学院进修,陈军师还满脸不豫,觉得自己这“名士”是被慢待了。
好在他也算有自知,没被李肆当作南北交易的政治筹码,他就很满足了,也就乖乖收拾行囊,去了承天府重当学生。
接着李肆就面对更是怀着一肚子纵横术的左未生,看起来这年羹尧心思很深呢。
左未生说:“年亮工早前所为,已是触了北面皇上的忌讳,即便今日显赫得宠,也难保异日遭走狗烹。因此年亮工遣左某来,是希望能跟皇上牵个善缘。今日望与皇上敦诚相邻,异日若是有变,愿为皇上献陕甘四川……,听得这话,李肆心说,年羹羌不傻啊,早早就能想到后路,前世那个时空里,他怎么会落到那般下场呢?
年羹羌确实不傻,尤善骑墙。早前连续在老八和雍正,十四和雍正之间骑墙,现在则是想在他李肆和雍正之间骑墙。
骑就骑吧,反正到时爆蛋的又不是自己……至于献什么陕甘四川,只派了心腹来,连一个字都不愿亲笔写上,这种诚意,李肆只能嗤之以鼻。
现在李肆也没想着拿什么陕甘四川,拿了就得面对藏地、青海和准噶尔一条线,他可没精力去打理。只要年羹羌不在四川搞事,就跟他“敦诚相邻”罢。
打发走了左未生,接着再处理禁卫署抓到的福建巡抚李拔。由李拔,李肆想到了还蹲在福建,施出了吃奶的力气挽救台湾那艘沉船的施世膘。
“dataiwan,收福建,miè施世膘,必须得尽起海jun,现在海jun一心扑在扩建之事上,怕是没这般余力。”
“跟欧人联手?他没那个机会!最多半年,半年后,再多几条海鲨级战舰,就能把他压得死死的。要他生要他灭,都是四哥一个念头的事。”
萧胜如此分析着形势,在他看来,施世膘只能勉力维持着福州、泉州、澎湖和台湾府城这一条线。朱一贵和杜君英靠着英华的军火支持,在台湾能跟施世膘继续顶牛。闽台问题,最好留到跟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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