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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得不看拭目以待啊。”
“卑鄙!”
“卑鄙?”韩瑞风冷笑,“卑鄙只要用对了地方,也是能制敌克胜的好法子,这叫做计谋,既然我比不了他那麽多心机、那麽多手腕、和那麽多途径,就只有这麽看著,顺便适当的靠近点儿,即便不能共享恩泽,好歹分一杯羹好让皇上不要忘了还有我这麽一个人才是,我这叫做自保、叫生存。”
(11鲜币)第九十三章 贤贵君 下
第九十三章 贤贵君 下
後宫众妃的勾心斗角不断,前朝也没闲著,本以为不容辩驳就给孟姝妃降罪打入冷宫这一举动已经都难以置信让人大跌眼镜,那麽连带罪责诛连亲族便更是让满朝哗然。
对於女儿的突然获罪,固伦额驸自然是不愿,仗著皇亲的身份,又是朝中重臣,自然以国丈的姿态好一顿微词,尤其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连自己都不舍得动一指头,送到宫中却还凭白受别人的白眼和闷气,而这源头,正是闲著没事儿进来搅屎棍子的定北侯,凭白无故来认什麽亲,而且还是在认亲後不久就发生这种莫须有的事,要说他毫不知情,固伦额驸是打死也不相信。
因功而跻身皇亲和真皇亲杠上,或许也就只有这样的身份地位才能算是对等,才敢毫无顾忌的死磕,固伦额驸嘴上的功夫也不是等闲,文臣那些个夹枪带棒损人不带脏字的功力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而在这事关皇上家务事的争论中,即便再是固伦额驸党的文臣、再是定北侯党的武将,也只能持中不言,顶多暗自递几个眼刀罢了。
父亲为女儿请命,人之常情的事情却不似表面上的简单,固伦额驸只知自己的女儿获罪是因为从她宫中搜出了行刺贤君的刺客,却不知真正让封玄奕下了板上钉钉的决定的是此刻身上固伦额驸府的腰牌,肆无忌惮的在早朝上当著文武百官的面大放厥词,冲著皇上兴师问罪,封玄奕也不急,就听他说,想说多少说多少,定北侯也不怒,由著他明里暗里夹枪带棒,等固伦额驸说累了,喘了口气,便是大祸临头。
“固伦额驸教女无方,朕感念其轻易,从轻责罚并无诛连,奈何尔等不但不知感恩收敛,反而愈发放肆,忤逆犯上,居心叵测,殿前失仪,口出狂言,言行无状,当庭辱骂朝廷重臣,且对自己的行径不思悔改,朕实在忍无可忍,特消爵去封,赐死,念其一生虽有过,但为朝廷也算颇有建树,朕会让你自己选择死法。”
天子一言,震惊四座,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虽然知道皇上发落了孟姝妃便以为著固伦额驸的地位即便不一落千丈,至少也会大不如前风光不再,却没料到竟起了杀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个说辞,虽说行刺犯上,可目标却不是皇上,终究无关国本,惩处是应当的,而赐死,对於皇亲国戚还是助当今皇上在政变中拔得头筹的功臣之一来说,虽不为过,却也足见皇上的心思了。
只“赐死”二字,便让方才还滔滔不绝单方面唇枪舌战的固伦额驸顿时软了脚,颓然倒地,在功名仕途上走了一辈子,荣耀了一辈子,高傲了一辈子,临了了,却不曾想到是这样的收场,一时间,念过不惑的固伦额驸荣光不再,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挫败颓然,苍白的嘴唇开开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而那些与固伦额驸交好的文臣们,此刻更是草木皆兵噤若寒蝉,别说是出言为固伦额驸叫一声远去,就是自保都嫌来不及。
面对这个在百姓家里应该叫一声姨夫的男人,封玄奕没有一丝动容和犹豫,居高临下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枣红的官袍衣摆散乱一片,就像面对姝妃一般,没有给任何解释和辩驳的机会,一弹衣摆,薄唇轻启:“退朝。”
司仪的宫人立马朗声重复道:“退朝。”
对固伦额驸一家的格杀令惊动了自打封玄奕登记便退居太后宫中不问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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