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页)
。那个衙差对水无月说:“好好享受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水无月。
“为什么饭菜会变得这么好了?难道是白五哥买通的狱卒吗?”水无月好奇的看着地上的饭菜;只听隔壁的大娘叹口气;用蚊子般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可惜了;这么年轻的孩子;竟然被判死罪。”
水无月没听见;只是很开心的享用着;她还没意识到这顿饭是死囚临死前的丰盛饭菜。等到水无月吃完以后;狱卒来收拾碗筷;不禁看着水无月叹口气。
水无月还在奇怪为什么狱卒会有此反应;刚才的三个衙差又来了。其中一个衙差说:“水无月;走吧;该上路了。”
只可惜水无月没听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其他两位衙差把她绑起来后;其中一位拿着斩标;上面写着水无月的姓名和犯罪的罪名——杀人罪。
“你们为什么给我带这个斩标?距离秋后问斩不是还有半个多月呢吗?”水无月奇怪的问着;其中一个衙差说:“我们大人说要提前行刑!押走!”
这三位衙差没有一位有怜香惜玉之心;很粗鲁的推押着水无月走了。
水无月咬着牙;不甘心的说:“你们县尉不仅仅是个糊涂官;还是个昏官狗官!刑部究竟有没有下达批文?凭什么要提前斩我?”
押着水无月的衙差冷笑一声;“很抱歉;正是刑部下达的批文;要提前斩首你!”水无月立即哑口无言;不可能;我又没画押认罪;刑部就听这县尉一面之词就要斩我?
白玉堂已经在知府的府衙内对包拯详细的说明了水无月的原因;包拯听后大发雷霆;“这晋州县尉竟如此糊涂;既没有画押认罪的罪状就草率的判人死刑;真是草芥人命!”
包拯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狠狠的拍桌起身;“展护卫;张龙赵虎;你们随本府前往晋州县尉的府衙;公孙先生且留在此处随时留意线索。”
此时已是深夜;法场上火把的火焰照亮了周围的一切;现场一片寂静;给这个深夜增添了异常的幽深感觉;县衙里面所有的人几乎都在现场。
糊涂县尉还半梦不醒的打着哈欠;他拿起一个斩首令在手中晃悠着;“我说水无月啊;你也别不服了;老老实实的跪着等着斩首吧;这可是刑部下达的命令。”
水无月哼了一声;刽子手很无情的踢了水无月的腿一下;水无月一个没站稳就跪在了法场上;不肯跪人的水无月又站了起来。
刽子手又是一踢;水无月跪下后又站起来;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持续了能有半个时辰。
牢狱中;一个蒙面黑衣人人在鬼鬼祟祟的走到了水无月的牢房;他在水无月的牢房左翻翻右翻翻;终于在一个稻草下面把水无月的琴找到了。
只见蒙面黑衣人的眼睛微微一弯;不用说就是在奸笑。他抱着琴走出牢房;朝着屋顶飞去。
正在跟随包拯赶往晋州县尉府衙的展昭看见此情况立即追了上去;包拯看了看展昭飞去的地方;于是继续走进县尉府衙。
怎奈府衙内一个人也没有;包拯皱了下眉头;“奇怪;这县尉府的府衙内为何一个人也没有?”就在保证奇怪的时候;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包拯示意张龙将他带回来问话;原来此人是县尉府衙的一个厨师;从这位厨师的口中得知;今夜县尉要开斩一个犯人;所有的衙役都在法场。
白玉堂闻言马上就忍不住了;“糟了;只怕那个人是无月!”包拯一听连忙说:“白少侠;你带着我开封府的令牌前去阻止;本府随后就到!”说完便递给白玉堂一个令牌。
白玉堂拿过令牌谢过包拯便走了;卢方命令翻江鼠蒋平与彻地鼠韩彰一并跟随白玉堂去;其他人留下保护包拯。
法场中;水无月尽管腿已经被踢的快要骨折了;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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