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很多事知道了,没有去戳穿,也许也是一种善良,陶宽爷爷至少是这样认为的,是人都想吃好的,穿好的,除非是无奈。陶宽爷爷从这件事看到,男人除了赚钱,菜也得种好,没有菜地是没有办法,有了菜地就得去种,挖挖地皮,遮遮面皮,哄哄肚皮。陶宽爷爷外面走得多,只要有空就会到附近的田间地头看看,有人就会聊几句,烟是男人的社交,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只要递过一洞烟,就有了话题,庄稼人话题最多的就是田地,再有就是交流种田种地的经验。陶宽爷爷看得多,也问得多,自然种菜的经验就有了积累,菜也就相对好些。家里的菜种好了,女人也就轻松多了,脸上也有光,不会为了一日三餐的菜犯愁。陶宽爷爷的女人在世的时候,陶宽爷爷早上起来,先去去挑水,再就是摘菜。陶宽爷爷对自己的女人很是疼爱,甚至有些让人嫉妒,可惜好人不在世,没有等到陶宽爹长大就走了,村庄里的女人都觉得陶宽爹可能是命硬了,克了自己的妈,那只是说说,更多的是看到爷俩可怜,陶宽爷爷的人缘不是太差,在陶宽爷爷的女人走了你多久,就有人来说和。陶宽爷爷搁那时候也算个钻石王老五,虽然那时候的钻石王老五和现在孩子钻石王老五有着本质上的区分,但从当时的条件来说,还算是可以的。会写字,会打算盘,菜也种得好,田里的活更不在话下。陶宽爷爷也是男人,自己也艰难,就在陶宽爷爷的女人走了不久,陶宽爷爷连着几天干活,回家累了,就马马虎虎做了点饭,爷俩对付着,吃了饭就去洗刷刷,大概是太累了,洗刷刷以后根本没有记得,自己的女人走了,而是把换下来的衣裤撂到角落里,自己就睡了。第二天起来就根本忘了洗衣服的事,总以为像以前一样会有人洗的,这样过了几天,外面干活,突然下雨了,陶宽爷爷和其他人一样,淋了个落汤鸡,照着以往的经验,陶宽爷爷抓紧回家,拉开柜子找衣裤,但出乎意料,柜子里早没有了干净的衣裤,这才想起,自己的女人走了,再也没有人给自己洗衣裤了,也没有了顺手可以拿到干净的衣裤换了。陶宽爷爷无奈,眼睛看到的是,撂在角落里的衣裤都好几套了,最早换下来的衣裤都发霉了。陶宽爷爷看到这里,不由得心酸,悲从中来,没有了女人的日子好苦,眼泪夺眶而出,陶宽爷爷真想坐地上嚎啕大哭一场,把心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苦都哭出来。然而,陶宽爷爷看到了陶宽爹,陶宽爹还小,不懂得那么多,但陶宽爹感觉到自己的爹有些难过,陶宽爷爷虽然是对着陶宽爹笑,可是那种笑很难看,比哭还难看,陶宽爹很难得看到自己的爹流泪,在陶宽爹的印象里,陶宽爷爷都是笑着的,但今天不同,陶宽爷爷虽然是在笑,但陶宽爷爷眼里的眼泪出卖了陶宽爷爷,陶宽爹很乖巧的走过来,抱住自己的的腿,陶宽爷爷弯腰抱起来陶宽爹,陶宽爹被自己的爹抱着,就齐到了陶宽爷爷的头上,陶宽爹抬起了稚嫩的手,轻轻地擦拭着陶宽爷爷的眼泪,陶宽爹的手犹如一道强大的力量,传给了自己的爹,陶宽爷爷瞬间就有了力量,就像游戏里的主角,瞬间满血复活,比刚才还更有力量,陶宽爷爷用嘴亲了下陶宽爹,随即就把陶宽爹放到地上,自己弯腰把角落里的衣裤捡了起来,拿到了井台上去洗。有了这次的教训,陶宽爷爷自律了很多,每次换下来的衣裤,无论是多忙,无论是多晚,都会把自己的衣裤洗了,晾晒好,男人本来就没有女人那么心细,女人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洗洗刷刷的习惯,洗的衣裤也就更干净了,陶宽爷爷虽然力气大,但总没有女人那样的先天性,加上又是晚上洗衣裤,就更难得洗得干净了。远看还行,但真要仔细看,就能看到衣裤上的污垢,油斑。况且那时候还没有洗衣粉和肥皂,所能用到的只是榨油过后的茶箍饼。即使是茶箍饼也不是想用多少就用多少的,还是限量版的,茶箍饼是用来卖钱的,一家人能从生产队里分来很少的一二块。由于陶宽爷爷家里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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