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刘哥听懂了陶宽爷爷的话,陶宽爷爷是要自己帮忙,给陶宽爷爷的儿子--陶宽爹介绍一个手艺人学门好的手艺,只至于在后来的日子里过得好些。那时候的农村,也没有城市里那样的艰难,有了地,还是可以勉强生活的,只不过是过得艰辛与否罢了。城市里什么都要限量,米要粮票,油要有油票,穿衣服要布票,甚至是城里人骗农村人,拉屎也要票,照这样的说法,要是哪天拉肚子了,一天用了好几次,下半个月还不得憋死,这自然是城里人骗乡下人的,即使是在bj这样的政治中心也有茅厕,只不过没有抽水马桶,也有集中运送的专门管理的。农村则不同,只要有地,虽然粮食不是很充足,但瓜菜当粮,饿死人还是比较少的,尤其是南方,像银井湾以及附近的村庄里,也不至于有着像小说里写的三年不下雨的地方,只不过是过得艰辛与否的问题。像陶宽爷爷这样有些外面做事的经验劳动力,眼光看得比其他人相对要远些。刘哥听完了陶宽爷爷的话,心里有些感触,就是这几年的功夫,陶宽爷爷就衰老了,虽然自己比陶宽爷爷年长几岁,但还是出去找事做,也适当的转买山货,买些外面的物资进来,一来二去的自然就有了利润,况且刘哥还兼了生产队里的保管员,家里的家境也就慢慢殷实了起来,有了良好的家境,说话也就比平常些庄稼人更有可信度,自然就有人来找刘哥说和说和,像陶宽爷爷这样的情况,放刘哥眼里就不是什么难事,也不值得陶宽爷爷这样的殷勤开找自己。陶宽爷爷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端起了架子,不能随便得答应人家,而是放下烟杆,对着陶宽爷爷笑笑:我尽力就是。刘哥让陶宽爷爷坐会,自己去去就来。陶宽爷爷有些不自在了,陶宽爷爷见刘哥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在刘哥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里,有点摸不着头脑,陶宽爷爷最见不得就是刘哥这样的态度,不是很爽快,不像自己,只要自己能办得到的就很快得答应人家,刘哥则不同,明明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却不轻易地答应人家,熟悉刘哥这样脾气的人,也就回家去等了,不熟悉刘哥脾气的人则是有点不放心了,就会反思自己是不是送的东西没有达到刘哥的心理价位还是自己话没有说清楚了,总之心里不踏实。陶宽爷爷也一样,心里放心不下,坐着又很无聊,等刘哥转过身去,又拿起刘哥刚吸完烟就烟杆,就着煤油灯重新吸起烟来。陶宽爷爷也是讨厌刘哥这样的做派,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刘哥,就显得刘哥更有城府,做事不要轻易得答应人家,因为事情都是会在发生改变,今天晚上还是这样的情况,一觉醒来,事情就改变了,也许办不成了,也许难办得多了,总之有着很多改变。像陶宽爷爷这样的性格还是不太适合去做刘哥这样的事的,这也是陶宽爷爷不愿再出去找事的原因之一。刘哥也不同,刘哥狠得下来心,做事果断杀伐,不会轻易得表露自己的态度,对事情有着更多回旋的余地,也更利于自己解决事情。陶宽爷爷见刘哥进去了,也只好先等着,毕竟自己来都来了,虽然把话说得很透彻,但就是不见刘哥的态度,现在刘哥离开了,陶宽爷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但有一条,自己肯定不能立即离开,得等刘哥回来再说,至于刘哥离开去做什么,要多久的时间,陶宽爷爷都不知道。陶宽爷爷毕竟还是到外面做过事情的,也有耐心等,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陶宽爷爷也倒要看看刘哥后面做的是什么事。留自己在刘哥家里住肯定是不可能的,其他的那只是时间问题。既然是这样,陶宽爷爷就更能静下心来,等刘哥回来,而在这期间,陶宽爷爷除了吸烟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也就是二洞烟的功夫,就在陶宽爷爷在填满第三洞烟丝的时候,刘哥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块腊肉,照着陶宽爷爷的眼神,估摸着这块腊肉有二斤余,按照新鲜肉腌好着二斤腊肉得有个三斤多的新鲜肉,这样比较起来,腊肉的价值肯定比新鲜肉高出很多,陶宽爷爷见刘哥拿来了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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