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陶宽跟着前面的同学走,去哪里,做什么都不是陶宽所能决定的,管好后面的同学却是陶宽的责任,秦老师的安排不是因为陶宽来得最晚,而是本来就有意让陶宽走在最后,哪怕是陶宽今天不迟到也未必和其他同学一样走到前面去。眼看着哪一幢的三层楼房越来越近,陶宽也顾不得秦老师的交代,还是伸着头去看这三层楼。整个楼呈品字形,按正规的说法只能算是二层楼房,只是在这二层的台子中间加了个楼梯间。陶宽自己家里的房子虽说是一层的房子,但整个房子外面都是用砖砌成的,但和这三层楼比起来就显得有些陈旧和过时。在银井湾算是高楼大厦的砖房,和公社的三层楼比起来,陶宽还是有些感触的,也发誓等自己挣钱了也造个三层楼房,陶宽这样的想法和他自己想做医生的想法都是深埋在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想做医生的想法告诉过自己的爷爷,而做房子的想法也只是看到了三层楼才有的,也不曾告诉过谁。队伍继续前进,很快就过了三层楼,陶宽在这行进过程中也听到别人的议论,说什么都有,就没有人说出自己以后也造个这样的房子,或许这些说话的人有的和陶宽一样,即使有这样的想法,也未必说出口来,农村的孩子都比较胆小,不管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外面,大人都可能交代过他们:出去了少说话,多做事。陶宽也没有到过同学家里,但很多同学都知道陶家有幢转瓦房,现在看到这个三层楼,就觉得陶家的房子也不过如此,和三层楼比起来还是很过时。过了三层楼,队伍朝着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大家也就不再议论过去的三层楼了,而是歪过身子去朝前看,都想看看自己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没有走太久,前面的人停了下来,陶宽也停住脚步,看到眼前的是一幢老房子,但房子很大,而且在房子的周围也有其他的房子,接着就听到秦老师的话了:同学们,我们到了干活的地方了,你们先按照自己组排好队,由组长带着大家去做,班长和学习委员由我带着做事。听到秦老师的话,同学们迅速得走到自己的组里去,陶宽也就走到秦老师跟前来,由秦老师带着拐过这一幢房子,眼前顿时一亮,这个时候,陶宽才看到自己来的地方是个敬老院,敬老院的院子有些大,自己的一个班级走进来都感觉有些少,而在院子里另一头却有其他学校的同学在做事了,他们大多是拔草。陶宽眼尖,一眼就看到他那次去替秦老师拿试卷的那个学校里班长,陶宽不想过去打招呼,怕同学们说自己见到女同学就忘了自己几岁。陶宽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过去打个招呼,但肯定不是现在。秦老师带着自己的几个同学到另外的一头,找到敬老院的人要来了扫把和锄头。拿到工具的陶宽也就从自己身边开始做事。陶宽并没有和其他同学一样,陶宽只是在家里砍柴比较多,对于锄头这样的做农事的工具显得有些沉重,只好去挑了一个扫把去扫地,而那样在陶宽看来有些沉重的锄头却让给了其他个子高大一些的同学用。都是同学,大家并不在乎自己能做什么,而是尽力得去把分到自己班级的事做好来。陶宽拿着扫把,一边扫地一边想着那头的班长,却不敢明目张胆去看,更不敢说跑过去打招呼。农村的孩子都对于自己的同学有着很深的影像,那就是同一张桌子的同学也不会太说话,男孩和女孩分得很明显,即使有要紧事情也不会在大庭广众去说,而是要找个机会或者偏僻的地方去说,不然就被其他同学说成是谁对谁好。就是坐在同一张课桌上,也在桌子中间画了一条深深的线,美名其曰:三八线。同学们并不知道三八线真正的含义,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同桌不能跨过这条线来,哪怕是手或者其他部位,过了这个线都会遭到同桌的强烈的抵制,轻则把你的手或者是其他东西用力给推回去,重则就是吵架,甚至是做冤家。但这样的冤家是不可能长久的,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节课,就可能结束了。陶宽在整个班级不算太高,但也不算太矮,处于中间的位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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