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陶宽爷爷的敲门声,打断了刘哥的睡眠。对于这些经常外出的人来说,敲门声很敏感,即使是太疲劳,但还是一听到敲门声即可就醒了,刘哥也一样,刘哥晚上也喝了不少的酒,一则是在自己家里,做个东,肯定得喝,只有放开了喝,才能让别人无所顾忌得喝,你自己都不喝,客人更不喝了,刘哥在外面走,自然懂得不能做省酒待客的事,自己喝得再怎么样,也是在自己家里,即使是醉了也是极为安全的,而不存在有被人暗算的危险;二则,今天要请的人也是对自己有所帮助的,也只有让人家喝高兴了,让别人看到你的诚意,人家才会拿出精力来帮你。其实刘哥今天的状态很好,喝得不是很醉,只是有些高兴了,所以才不至于他们走了马上就睡着了,刘哥还是出于兴奋的节点上,而这些陶宽爷爷并不知道。在陶宽爷爷敲第一声门的时候,刘哥就听见了,但刘哥并不着急去应,他得等,等来敲门的再次去敲。刘哥心里想,不对啊,该走的都走了,还有谁呢,况且敲门的地方也不对啊:刚走的那些人即使要敲门都会在大门去敲,而跑到背后的小门来敲的,肯定是有事的人,至于是是敲,刘哥也听不出来。经常外出的人被人敲门很有讲究,绝不会很急切得去敲门,那种是不吉利的,而是有节奏的,找敲一声,敲了第一声,得歇会,再敲第二声,这样才让人有个反应的时间,而且敲的重度也很有讲究,不能用手使劲得去拍,而是用手指勾起的关节去敲。以前的门不是现在的门,这样的门大多是铁皮做外包,中间是空的,有着隔音效果,用手指的关节去敲肯定不是很响,听的人肯定是听不太清楚。以前的门都是实木的,敲的声音比较清脆,是那种:笃笃的声音,况且后面的小门没有前面的大门厚,而且紧挨着主人的房间,这就让刘哥听得很是清晰。刘哥听出来了,这敲门声音很熟悉,节奏也掌握得很好,一听就知道是那种经常外出做事的人敲的门,刘哥不动声色,凭刘哥再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是陶宽爷爷在敲门,多年的交情,彼此都很熟悉,但真正到彼此家里去求对方的几乎不多,况且还是这个时候。刘哥起来,身边的女人就问刘哥什么事,刘哥在黑暗里并不去点煤油灯,而是一只手去按住自己女人的嘴,让女人不再出声。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下,绝不轻易去开声音,更不会点起煤油灯去看看,对于自己的女人也不能惊动,以免收到不必要的伤害。这也是长期外出做事的人应有的经验,自己在外面不管做了什么,都会有人来,要么是来求自己的,也有来找自己麻烦的,刘哥并不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谁,但在这时候来敲门的,就有着不合时宜,刘哥刚刚送走了自己的客人,也不可能还有客人落下东西,回来找的,即使回来找东西的也不会跑到后门来敲,而且敲门的声音也不对,这种敲门的声音肯定是有着丰富经验的老手敲的。刘哥摸黑从自己的床上起来,也不掉灯,凭着自己在家的熟悉,很轻很轻的绕过家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来到了后门。刘哥并不急着去开门,而且透过门缝看到星光下站着个模糊的身影,刘哥对这身影很是熟悉,几乎第一眼就知道敲门的人是陶宽爷爷,在刘哥那次吃炒盐,刘哥就对陶宽爷爷有了很深刻的映像,况且在后面几次一起走路的时候,刘哥都被领头人安排在陶宽爷爷的身后,刘哥没事的时候就去打量陶宽爷爷的身形,次数多了,就有点烂熟于心了,即使是隔了日子没有在一起了,陶宽爷爷的身形却没有太多的改变,而对于陶宽爷爷从娶了自己的女人就没有再外出做事了,刘哥就替陶宽爷爷很惋惜,觉得陶宽爷爷就应该出去做事,在刘哥的心里似乎就有些先入为主的感觉,感觉陶宽爷爷本身就是外出做事的胚子。刘哥在知道是陶宽爷爷的同时,心里很急切得想起,自己没有在哪里得罪了陶宽爷爷,即使是得罪了陶宽爷爷,陶宽爷爷也不能这时候来敲门,是啊,刘哥也确实有些日子没有看到陶宽爷爷了,虽然刘哥很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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