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陶宽爷爷虽然坐在下首位,对包袱也比较直观看到,自己也更放心点,篾匠师傅的邀请是篾匠师傅的心意,随着其他人吃饱了离开了桌子,陶宽爷爷也庆幸自己没有坐到上首位上去,这样自己就和篾匠师傅坐同一条凳子上去了,其他的人还坐在桌子上还好,看不出什么,毕竟还有其他人陪着,还衬托着篾匠师傅对陶宽爷爷的尊重,现在可好,其他的人看到篾匠师傅来了,都走开了,桌子上只剩陶宽爷爷和篾匠师傅二人坐着,若是堂客爷爷真坐到篾匠师傅身边,整个桌子就二人坐在上首位就有些尴尬了,现在这样才好,篾匠师傅坐上首位,陶宽爷爷坐下首位可以对饮,也不会太尴尬了。然而陶宽爷爷很快发现,这些人未必是真的吃饱了饭离开的,似乎有些对篾匠师傅的尊敬或者是有些怕。但反观篾匠师傅也没有露出严厉的眼神,还是和平常一样,这就说明篾匠师傅平时对这些徒弟或者是家人挺严厉的,这也算陶宽爷爷从另一个侧面了解到篾匠师傅的威严,就在篾匠师傅进门的一刹那,就有些不对劲,那些年轻点的徒弟直接端起碗筷就走开了,那些比较年长的徒弟也明显加快了吃饭速度,而篾匠师傅的家里人最后离开桌子,也可以看出了篾匠对徒弟更为严厉,但也适合那个年代徒弟对于师傅的怕,甚至有些是恐惧,有些徒弟甚者做了几年的师傅家里的的活,却没有坚持下去而提早离开了师傅的家,可能就是吃不了师傅的严厉,最后一事无成,这就给陶宽爷爷有个警戒,自己的孩子能否坚持到学手艺出师,这就有些担心了。那个时代的师傅对于徒弟们来说不亚于再生父母,师傅交给你吃饭的饭碗,师傅也只管教,却也不管你学得怎么样了,不是有句老话吗: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至于学到什么样的程度,师傅却不负责,就看你徒弟各人的资质和天分了,但徒弟多了,自然就有着看着顺不顺眼的,听不听话的,家里人的态度也很重要。家境贫寒的徒弟的家里人去师傅家里手里拿着的东西,对于师傅的态度也有着很大的区别,由此看来,陶宽爷爷也算知道些拜师学手艺的江湖了,也就为后来陶宽爷爷很殷勤去篾匠师傅家里帮忙打下了心理基础,要想学好手艺,不管是孩子本人,家里人也有着很大的关系,再个说和的人也有着一定的关系。陶宽爷爷坐在下首位,也比篾匠师傅早些来,自然得碗里的酒看起来就少了很多,况且篾匠师傅也是在主人家里吃了饭来的,可能在主人家里本来就喝了点酒,到了自己家里再喝肯定得要喝得慢多了,且不说篾匠师傅舍不得喝自己家里的酒,这样就给陶宽爷爷喝酒的时候有了一些压力,再说篾匠师傅是确实看得起陶宽爷爷,其他的徒弟的家里人来篾匠师傅家里的时候却未必能有酒喝,这些事也是陶宽爷爷后来才知道的,也是陶宽爹无意间告诉陶宽爷爷的。事情还没有太过于得尴尬,就在篾匠师傅端起酒碗对着陶宽爷爷示意喝酒的时候,陶宽爷爷自然不敢喝得太多,大凡到人家的家里去办事,要谈事的那得有酒,只有酒才能助兴,谈到彼此高兴的时候就可以借着手里的酒庆祝一下,谈到尴尬的时候,可以借着酒道歉,说什么一切都是在酒中,遮遮掩掩过去,而免得彼此太过于尴尬,说酒真是好东西,尤其是在中国这样吃饭的氛围,真可谓:无酒不成席。陶宽爷爷和篾匠师傅彼此敬酒的时候,陶宽爹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碟菜,很显然这个菜是篾匠师傅的女人特地交代陶宽爹端出来的,等菜放到桌子上的时候,陶宽爷爷这才看清楚是一碟豆腐干。豆腐干泛着金黄,都有茶油浸着,茶油也不是原来的茶油而是有辣椒的红色而改变了茶油原本的金黄。红色的辣椒油浸着金黄的豆腐干就显得有些富贵了,不像小户人家的豆腐干那样的苍白。看着就让人有了食欲,陶宽爷爷自己也做这样的豆腐干吃,但比起篾匠师傅家里的豆腐干来就略显逊色。很显然,这样的豆腐干不会是所有到篾匠师傅家里来的人都可以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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