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林家和老陶家里的关系不是一句二句话就能破解得了,早在祖上二家人的来往就非常得密切了,林家的祖上曾经帮助过陶家,也就是在陶宽爷爷这一辈上才有安稳的日子过,陶宽爷爷对于林家大伯还是心存敬意的,只要是林家开口,陶宽爷爷也都会不遗余力去帮助林家,陶宽爷爷现在说的那几句话,也是实情,并没有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去让林家尴尬,也可以说是林家大伯有些想多了。说完这些的陶宽爷爷也端着灰碱回到家里。说是灰碱,按常理来说,应该是灰碱的水溶液,有股香味,这也是陶宽自己的感觉,至于这样的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陶宽并不记得,只是在冬天洗冷水澡的时候,搽了香皂就会闻到灰碱的香味,但也说明不了太多的事。而这样的事陶宽也没有和谁提过,只是自己心里的一份对童年珍贵的回忆,这些都是后话,只能说是陶宽对于儿时的记忆比较确切的一部分。陶宽爷爷端着灰碱水,走过银井湾,似乎感觉整个银井湾都在做果,白天是要去做事的,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白天都有自己的事做,唯独没有陶宽爹的事,陶宽爹因为昨晚没有睡好,而过早得去睡了,陶宽爷爷也不会去责怪他,自己也心甘情愿得为了自己的崽去做。陶宽爷爷的端着灰碱水进了自己家里,顺便就反手把门给关好,夜已经不是太早,按照往日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的银井湾都沉沉睡去,但今天不同,整个银井湾都灯火通明,少数的几家没有看到灯光,那也是可能油灯可能太暗了,都是一些家里很是节省的时间。关好了门,陶宽爷爷就走进了自己的厨房,在厨房里,陶宽爷爷先把灰碱放好了,免得不小心得碰打掉,辛辛苦苦讨要来的,甚是珍惜,虽说林家还有,也同样得不能糟蹋了,其他的不说,单单是糯米稻草的保存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还要去把糯米稻草烧成灰。再把所有的灰盛到箩筐里,再从箩筐里倒热水,才有这样金黄色的灰碱水,而不是附近村庄里的那种用黄金柴兜洗出来的水,虽然颜色一样的金黄,也许黄金柴兜颜色还要比灰碱水好看,但却没有灰碱水的香味,更不能像灰碱水一样得保存灰碱果有一定的保鲜时间。陶宽爷爷也顾不得自己的孩子,只要陶宽爹在家里睡着,陶宽爷爷就不用担心陶宽爹,自己去做该做的事。陶宽爷爷首先得去淘洗做果用的米。米也不能只用更米,而是要参些糯米,至于糯米要占多大的比例,也只有个人的喜好,想吃软的果就得多放着糯米,但糯米放多了蒸果的时候就不是很好蒸熟,在吃的时候粘牙,更不容易分得开层次。不能分开层次就没有了千层糕的味道。糯米放少了,果吃到嘴里就没有那种软润滑溜的口感,因此做一分果也是一种智慧。陶宽爷爷以前也做过灰碱果,但却是以前的事,那时候的陶宽爷爷很幸福,自己的女人也还在,而做这样的事,陶宽爷爷的女人有些拿手,也比一般的人家的女人更会做吃的,可以说是整个银井湾比较会做吃的几个女人之一,有了这样的女人,陶宽爷爷只要去赚钱就可以了。天有不测风云,陶宽爷爷的女人并没有享到太多的福就走了,陶宽爷爷也只好带着陶宽爹艰难度日,也就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做果吃了,更多的是会想到自己的女人所以干脆就不去做果了。经过多年的磨砺,岁月也给陶宽爷爷良好的遗忘,陶宽爷爷自己也就慢慢得平静下来,现在陶宽爹也大了,总不能靠着林家的果来过节吧,在陶宽爷爷心里也慢慢得泛起了对生活的向往,也许自己年龄大了,也想着吃点灰碱果了,都说人有二头奀,都好吃,按现在的话来说,也算是口欲期吧,借着陶宽爹去了篾匠师傅家里学手艺的气,自己也去做果,更多的是尝试一下自己的手艺,看看这果能做出自己女人的口感和味道。陶宽爷爷用了七成的粳米三成的糯米,混合在一起,这样的比例也都是自己的女人提过,时间也磨损了陶宽爷爷的记忆,陶宽爷爷只是似乎应该有这样的比例最好。在三升粳米里又加进这个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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