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幸好是茶水,而不是辣椒或者其他刺激性的东西,陶宽爹呛了一口就缓了过来。陶宽妈看着陶宽爹呛着怪心疼的,有些责怪陶宽爹心急了点。一大碗茶水一口就给喝了,于是扯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对着陶宽妈说:大队支书说了,要合并学校了,我们村里的学校不开了,都到隔壁村庄的学校去读,这可是好事,原本要求人的事则变成了顺理成章的意思了,就在这几天,孩子就得去报名,你也不能闲着,给孩子做身衣服。陶宽妈听着陶宽爹的话,本来想说句什么的,想想还是不说了,跟着嗯了一句,接着做自己手里的活。有了陶宽妈的嗯,陶宽爹也就放心了,夫妻俩多年的默契,陶宽妈连家里人的脚步声都能分辨,何况是陶宽爹特地进来交代的事,自然就会记得。陶宽爹也一样,对陶宽妈很是信任,那时候的农村并没有夫妻感情不和的,说法,赚吃的都有些困难,那还谈得上精神生活,在陶宽妈看来,自己能进陶家的门也算是很幸运的,在银井湾这个村庄里,没有出去做工分的女人不多,陶宽妈就是其中的一个,这都得益于陶宽爹有手好的篾匠手艺,而不像其他的人家的妇女一样,除了家里做的,还得去生产队做工分,以分担男人的艰辛。陶宽爹出了自己的房间,看到陶磊就对着陶磊说:以后不要去砍柴了,等过几天你就带着弟弟去隔壁村庄的学校读书,午饭是在学校的食堂里吃,二兄弟早上把菜带去,晚上回家吃,带好自己的弟弟。陶磊听着父亲的话,并没有表现出惊喜或者是厌烦,而是让陶宽爹感觉自己说的话,似乎不是对着陶磊说的,陶磊也像个局外人,有些无动于衷,这也是陶磊的性格,没有太多的表情,对于一切都有些淡漠,但却在陶磊的心里记下了陶宽爹说的话。陶宽爹并不需要陶磊来表现出怎么的态度,如果这要是表现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或者是表情来,就不是陶磊了。陶宽爹说完便想走了,但想到陶宽,在家里都没有看到陶宽,就有些想问问陶磊,打听下陶宽去了哪里玩了,因为陶宽也需要做读书的准备。陶宽爹想到这里便停下脚步,问陶磊:你弟陶宽呢?陶磊这才抬起头来反问陶宽爹:您是在问我吗,陶宽压根就没有回来吃饭,也许还在哪里煨番薯吃呢,陶宽早就该管管了,意下之言是陶宽爹对陶宽过于的溺爱了。陶宽爹并不在意陶磊的话,心里想着这陶宽再怎么得调皮也没有你过分,一个要去砸别人家里的锅的人就不用去管了吗?但这个时候陶宽爹不想去和陶磊计较,你是哥哥,管管弟弟也是应该的,怎么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陶宽爹说完了就走出来大门去做自己的事,他只管把话说到就可以了,陶宽爹相信陶磊也只是说说,真要到了那个时候,陶磊还是会管陶宽的。陶磊看着陶宽爹出去,仍旧打着自己的算盘,更没有去找陶宽。陶宽妈却在房间里听到父子俩的谈话,没有看到他们的具体的表情,也就认为陶磊没有做错了什么,陶宽的难管不是陶宽爹的责任更不是陶磊的责任,只是陶宽的调皮由来已久,想及时得纠正过来:似乎有些不太可能,但陶宽却不是那种顽劣的孩子,只不过是有些野,但头脑还是比较聪明的,属于那种可以挽回来的那种,和陶磊自己的犟倒有些差别。陶宽妈走出房间,看看外面的天色,觉得自己应该去做饭了,而放下手里的活,去了厨房。

此时的陶宽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正在外面游荡,更不会想到自己过不了几天就要进学校去了,要是知道自己即将要去学校读书,也许会想着去做些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来,而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漫无边际得玩。到溪水里去玩是不太可能了,因为自己刚从溪水里起来,身上的衣服都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得抹干净水而被溪水浸湿。此时的天空倒有些阴来,整个很热的夏天已经过去了大半,太阳早已经没有了那种酷热的热力了,但陶宽却不是这样想的,整个银井湾,就数陶宽下水早,而离开溪水最晚的孩子。陶宽有些疲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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