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陶宽爷爷对陶宽说着这个故事的时候,神色是严峻的,似乎那个大财主就是自己祖上的事,每个人都未必知道自己有多少吃神,都怕一不小心就多吃,吃完了该吃的,也就结束了自己的吃东西的过程,所以尽量得少吃,但又怕少了自己该吃的后悔,但有一点就是一直到自己吃完了该吃的呗会走,为了多活几年,都尽量得少吃。陶宽爷爷告诫自己的孙子比告诫自己儿子陶宽爹还更上心,尤其是对陶磊。不像现在的大人尤其是那种隔代亲的爷爷奶奶,恨不得把自己的孙子孙女养得和猪一样,那才叫喜气。但现在的人已经不再相信过去的那一套,尤其是唯心的说法,都提倡活在当下,趁着自己年轻,好好享受一下。陶宽也听烦了,但却不会和陶宽爷爷去怼,只是默认着陶宽爷爷的说法,自己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陶宽有个好的吃神的说法来源于陶宽的一次不经意的偶遇。那年,也就是陶宽去学校陪着陶磊读书的次年,那年雨水特别得多,南方都有梅雨季节的日子,碰上了这样的时节,那雨就如同天上漏了似的,没日没夜得下,也应证了那个时节的名字--梅雨季节,只不过是换个字而已叫霉雨季节更合适,不光是家具发霉,连人都会发霉。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落下的雨都会流到低洼的地方,汇聚满了就流到池塘流到溪水,流到河里。由于下雨的时间太长了,去学校的路都给淹了,大人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出去,没有太多的事,也就不出去了,孩子也只能在家里玩。但陶宽玩不住,想着昔日温和可爱的溪水则变成了怒不可遏的洪流,携带着自己看不惯的一切,向前流去。按照节气,可谓是懵里懵懂,清明浸种。到了梅雨季节的时候,禾苗也有一些起色,至少盖住了田里的土,但却遮住满上来的水,低洼的田地溪水倒灌,只能看到水面上部分绿色的禾苗叶子。陶宽坐家里也是很无聊,还是想着出去玩,任凭陶宽爷爷如何得严加管教,但还是趁着陶宽爷爷出去的时候,也溜到田里去看看,溪水有多大。陶宽小的时候也看到过溪水的咆哮,也由原来的清澈见底变成了昏黄的泥水,原来陶宽洗澡放衣服的石头早就被洪水吞没了,甚至都到了溪水边的田里来了,陶宽看着也有着害怕,看一眼就往回走,他也怕自己被洪水卷走了。陶宽虽然听到银井湾里人说过自己的命硬,这话陶宽爷爷也曾经当着陶宽的面说过,但只是听说过,到亲身经历的时候,陶宽看着漫无边际的洪水,汹涌而来,陶宽还是有些怕,转身就走。也就是想陶宽转身的时候,看着另外的一块田地里,水要浅很多,由于水浅,也就能看到活动的东西,陶宽看着水在动,就感觉有些不对,陶宽家里的银井湾处于溪水的上游,能见到的也就是小鱼小虾,不可能能有大鱼的,但这游动的水,分明可以判断是鱼,而且是比较大的鱼。虽然那时候其他地方在割资本主义尾巴,但银井湾这个地方,可谓是山高皇帝远,并没有有很大的影响,大家依旧过着家里养鸡养鸭,但却没有养鱼的,没有养鱼的,怎么会有这样大的雨,孩子的好奇,驱散了陶宽对洪水的畏惧,陶宽决心下去看看,到底是鱼还是其他的东西,总之昏黄的溪水遮住水里那个东西的真实面目,但却可以看到大致的轮廓。也幸好,这块田不大,也就是和家里的厅堂差不多的大小,但有个好处,这块田地有个缺口,所有的水都往这个缺口里流,相对于其他的田地也就更浅。随着雨水的暂时歇下,田里的水面就更快速得下降,陶宽站着看水里游动的东西,这次看清楚了,是鱼。陶宽分不清楚是什么鱼,在农村也只是鲫鱼,鲫鱼,草鱼还有就是一种胖头鱼。这些都是陶宽去了初中才分得清楚,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水库修好了,水库里的鱼,长大了才能分辨出来。陶宽很有耐心,就站着看,等过了很长时间,田里的水基本上流没了,鱼也因为没有了水而跑不了。陶宽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生产队里的鱼,不管怎么样,先抓回去再说。陶宽试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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