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陶宽爷爷感觉自己是不是确实老了,老了就遭到儿孙的嫌弃,心里有些难受。但又想回来,孩子毕竟还是孩子,不懂事,生产队里分田的事,自己既没有和陶磊和陶宽说,即使是说了,他们也不知道分了的田对于他们有什么影响,陶宽爷爷这个时候也有些觉得陶宽爹太过于得溺爱陶磊和陶宽二个孩子了,按照陶宽爷爷的想法,读书要读,田里的事也要去学着做,这样才比较踏实,家里就怕出了浪荡子,嘴里说起来一套一套,自己做起来啥都不会,眼高手低,大钱赚不到,小钱不会赚,陶宽爹自己再辛苦,也有老的时候,孩子的生活还得自己去过,谁也替代不了。但反观自己的二个孙子真要成这样浪荡子,还不至于,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等学校毕业了,开始学着田里的活还是可以的,想到这些,陶宽爷爷也就稍微得释怀了。厅堂里坐着的陶宽爷爷,并不希望二个孙子会像以前一样缠着自己,倒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陶宽爹,能这个时候能够回来。烟是不能吸了,吸一次烟,都得咳个半天,自己受不了不说,还惹孩子不高兴,陶宽爷爷也知道二个孙子不让自己吸烟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也应该争气点,尽量得少吸,实在想吸烟了情愿出去走走,找个人聊聊,转移注意力也就不是那么得想了。陶宽爷爷干坐着,陶宽妈做好了饭后的事,给陶宽爷爷倒来了一碗开水,开水的温度刚好适合喝,不至于太烫也不至于太冷,这让陶宽爷爷有些感动,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娶了个好儿媳妇,也就把自己的余生安排好了。喝着温开水的陶宽爷爷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能来自己家里的最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儿子回家来了,只要是儿子回家来了,家里就会重新得热闹起来,二个孙子也就不会老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大门还是开着的,不用推开门,进到厅堂里来的也是陶宽爷爷最愿意看到的人——自己的儿子陶宽爹回家了。随着陶宽爹进到厅堂里来,陶宽妈也从厨房里出来,看着自己男人笑着说:今天回家挺早的。说完了话的陶宽妈,就去香屉桌上倒了碗开水给陶宽爹,顺便问问陶宽爹要不要放茶叶。陶宽爹坐到桌子上,随手取下身上的那个黄色的军用挎包,端起水来轻轻喝了一小口。陶宽爷爷看着陶宽爹背着的军用挎包,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儿子用着自己得来的奖品本身就是对自己过去的一种认可。陶宽爹喝了口水,接着就掏出了自己的短烟杆,填满烟丝,递给了陶宽爷爷。陶宽爷爷想接过来吸一口,但又怕自己咳起来让陶宽爹担忧,最后还是摆摆手。陶宽爹看着自己的推辞了烟,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会吸烟的人都知道,别人敬给自己的烟那是别人的客气,不管是自己的家里人还是亲戚朋友,能敬烟都是一种尊重。陶宽爹看着自己的爹都推辞了自己的烟,就感觉到自己的爹已经没有了吸烟的必要了,也就是说陶宽爷爷的身体不容许他在吸烟了,老人的身体差了,病痛就随之而来,往后要花费在自己爹身上的时间和钱都得比现在要多很多。陶宽爷爷推辞了吸烟也同时告诫陶宽爹:你以后也尽量得少吸几口,现在都把田分给自己了,自己想多做一会,少做一会都没有人来管了,以前吧,做事累吸口烟是为了解乏,也是歇息歇息的机会。田分到自己门下了,就简单多了。陶宽爷爷说着这话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上午抓来的阄,于是对着陶宽妈说:你去把阄拿来,我给你们说说。这个时候,陶宽爹才抬起头来对着陶宽爷爷说:田分到了。陶宽爷爷点点头:往后的日子就得靠着自己去耕种了,能不能吃饱就得看家里人齐心协力了。陶宽妈这时候便有了去叫陶宽和陶磊过来的机会了,家里分田这么大的事第一次给摊到桌子上来说了。以前总觉得生产队里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真到了分开单干的时候倒有些舍不得了。陶家的情况和银井湾的其他社员家里的情况是二回事,在生产队里的时候,陶宽爹因为有了一门好的篾匠手艺,生产队里的一些箩筐,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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