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严格来说,并不是陶宽爹没有进过厨房,厨房是做饭的地方,也是洗脸刷牙的地方,在没有卫生间的日子里还担负着洗澡间的作用,陶宽妈还没有娶进来的时候,陶宽爷爷父子俩夏天都到溪水里去洗澡,可是到了冬天,就不可能到溪水里去洗澡了,要去可能精神有问题的,即使后来的陶宽,虽说是银井湾最后一个离开溪水里洗澡的孩子,但也只是到了深秋就不敢去溪水里去洗澡了。溪水很冷,按银井湾通俗的说法:那水忒冷,冰骨头的。别说是冬天,就是过了最炎热的时候,陶宽爷爷就不再去溪水里洗了,只能在厨房里打盆水,把里里外外抹一遍,这也只是陶宽爷爷能做到干净的做法了。陶宽爷爷和村庄里其他的同龄人不同,到过外面做事,对自己的要求还是有些严格的,也算是年轻时候养成的习惯。陶宽爷爷年轻时候到外面去做事,不可能自己一个人住,有了搭铺的伙伴就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况且那时候年轻,容不得别人太脏,自己也能睡干净些,要做到这样,就得洗澡,每到一个地方就洗澡,天气冷了就抹澡,全身上下抹下,虽然没有洗得那么干净,但至少心里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干净,同时也给和自己搭铺的伙伴起了个带头的作用,和陶宽爷爷搭铺的人看到陶宽爷爷抹了澡,自己就有意识得跟着去洗澡或者是抹澡。这也是陶宽爷爷和刘哥有着共同语言的地方,陶宽爷爷到外面去抹澡也总能碰到刘哥也在抹澡,虽谈不上交流的深入,但至少有着彼此惺惺相惜的感觉。在彼此的心里有着对对方的好感。习惯成自然,等陶宽爷爷自己成家以后,有着自己的女人,陶宽爷爷就更爱干净,搞好自己的卫生,一则是让自己舒服些,二则是自己洗干净了,床上铺的盖的就干净了很多,洗一次被子的时间间隔就更长了很多,从这这样的角度来说,陶宽爷爷也是心疼自己的女人才这样做的。有了陶宽爷爷的模范作用,陶宽爹也跟着陶宽爷爷能洗就洗,外面实在太冷了,就在厨房里抹澡。农村人大晚上洗澡的人不多,甚至是洗脚也是这样,不愿意去洗,还美名其曰:千日不洗脚,一日洗被窝。北方是炕,南方是窝,也只有窝是暖和的温馨的,但这个窝就得自己去整理,去维护;南方的农村谁家不做喜事,谁家不做酒席,要做酒席就有客人来,客人来了也只有住主人家的,主人家也不可能有着那么多的床铺,没有床铺的就要到村庄里其他的人家去搭铺。而老陶家就是一个很好说话的搭铺的好人家,家里人少,床铺多,最主要还是村庄里比较干净的人家,谁家有客人住不下了,要搭铺的时候,首先就想到老陶家。而那些曾经在老陶家搭过铺的人都对老陶家有着不错的印象,包括后来嫁到外地的那个住卫生所边上那个女孩小的时候也经常到陶宽爷爷家里来搭铺。以至于陶宽爷爷去借吃的时候,人家的公公也慷慨解囊得资助陶宽爷爷,这都是后话,陶宽爷爷说实在的也不会知道邻家的女孩会在自己困难的时候施以援手。陶宽爷爷是需要脸面的,自己基本出去做事,也免不了要麻烦别人,唯有自己帮助了别人,别人才会帮助自己,不说农村人都这样想的,至少陶宽爷爷是这样想的。要想自己的家里干净让人家觉得愿意来搭铺,自己就得把家里搞得干净些,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陶宽爷爷的干净的程度直接影响着陶宽爹的习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是父子或者是兄弟。有了陶宽爷爷的榜样,陶宽爹也是经常洗澡,不能到溪水里去洗,就在家里抹澡,似乎是把所有不干净的东西都洗在房间的外面。厨房的位置,在房屋里的布置都是靠后的,靠后的位置,房间的顶部就相对要矮些,上面没有了太多的空间,所以就感觉要暖和些,加上灶头要做饭,有着灶头的余热,厨房里是整个屋子里最暖和的地方,这就给了厨房另外一个功能--就是到了冷的时候可以用来洗洗刷刷。从陶宽爷爷的女人走了以后,爷俩就更贴心,更加照顾好对方,能不让对方不好的地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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