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陶宽本来有些心急去学校,听到陶宽爷爷让自己先去学校,心里自然对陶宽爷爷有些好感,从自己记事起,陶宽就感觉陶宽爷爷对陶磊更好,但也就是那次自己捡到鱼,爷爷驮着自己去溪水边,就感觉爷爷对自己的态度慢慢有了改变,自己也就从心里对爷爷好很多,陶宽忘性大,不开心的事也就当时一会,等过了会就忘掉了。陶宽出了家门口就朝着学校走去,走在路上的时候,陶宽回味着自己爷爷的话,总感觉爷爷还有很多话要说,反正还有几天,等陶宽爷爷想起了再说吧,当下最要紧的是自己能不迟到最好。陶宽爷爷吃完了饭,准备去睡会,但想着陶宽妈还有箩筐没有洗,也有洗好的箩筐搁在溪水边晒,就对着陶宽妈说:家里的箩筐都整理出来了吗?陶宽妈此时在厨房里洗碗,听着公公的话,就从厨房里出来,对着陶宽爷爷说:爹,您先去睡,几个箩筐没有必要让你忙乎,加上路上又不是很好走,我去去就好。有了陶宽妈的安慰,陶宽爷爷也心宽很多,是啊,自己老了,你不给儿子儿媳妇添麻烦就是最好的。陶宽爷爷想着也就回到自己房间,歇歇也好。陶宽妈在厨房里听着陶宽爷爷进到房间的脚步声,心里也放心很多,老人想帮自己是好事,但现在的事不忙,真有什么差错,自己也不好向自己男人交差,况且事又不多。陶宽妈洗好了碗就走到厅堂里来,准备倒口茶喝,就去溪水边洗箩筐,听着陶宽爷爷发出均匀的鼾声也就更放心了,就朝着溪水边走去。九月的中午时分的日头,有些热但却不失温柔,这个时候站在日头底下晒也晒得住了,况且陶宽妈是站在溪水里的。时间过得真快,等陶宽妈把所有的箩筐洗好,晒干,也就到了日头偏西的时候了,有些腰酸背痛的陶宽妈也想坐下来歇歇,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了就坐在院子里歇下来的时候不由得想起陶宽爷爷的话,觉得自己家里能开口说话的也就是陶宽了,陶宽爷爷到了这个年龄,保不齐哪天就走了,自己男人在做手艺,很多时候抹不开面子,自己是女人也不能什么事都去出头,陶磊和陶宽别说自己,就是银井湾里的人一看就知道,陶磊属于那种恨人,要么一声不吭,要么就是彻底翻脸的,唯有陶宽能开口说,还愿意去帮人,看来陶宽的嘴不只是宽得有饭吃,也有其他的好处。陶宽妈坐了一会就起身去了厨房,她得先把猪食给煮好了,早点做饭吃,晚上也不管陶宽爹是不是要做散活,自己却要早点去睡,这一天的洗洗刷刷,让自己确实有些难受了,但也不过是霜降前的一次演练了,真要到霜降了,开始摘茶子,估计只能是硬扛了,到时候再说,自己想想也没有用。歇了一会,陶宽妈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也就去厨房里做自己的事了,晚上等自己男人回家再做打算。陶宽爷爷倒是自在了很多,只是想着过几天到了霜降,带着陶磊和陶宽到官岭排去,依照分界线仔细看看,免得以后说不清楚,更重要的是让陶磊和陶宽有个清晰的记忆,因为山几乎都是不太改动的,这倒也让陶宽爷爷猜了个准确。晚饭是从陶宽回家吃饭开始,陶宽从学校回来,又得赶回学校去上晚自习课,也几乎是银井湾最早到家里的学生。陶宽不会太多的耽搁,他得抓紧吃完饭就去学校,也容不得陶宽爷爷的说辞,更不会等到陶宽妈把所有的菜都炒好菜开始吃饭,几乎是陶宽妈炒好一个菜,陶宽一个人就吃了大半碗,等陶宽妈炒好第二个菜,陶宽就吃饱了,剩下的菜只有陶宽妈和陶宽爷爷二个人吃。陶宽爹今天回家有些早,算是近段时间最早的一次,暮色苍茫,陶宽爹就回到家里,厅堂里只有陶宽爷爷和陶宽妈二人坐着,因为陶宽爷爷不再吸烟,陶宽爹也就失去了和陶宽爷爷说话的机会,在陶宽妈收拾桌子的时候,陶宽爷爷对着陶宽爹说:崽,你媳妇今天也很累了,晚上就少做点散活,早点睡,免得你媳妇跟着你熬夜。陶宽爹听着自己爹的话,走进杂物间去看看今天有哪些需要做的,分出个轻重缓急来,再好回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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