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陶宽妈年轻时候也不是什么手不提四两的娇女子,也得靠着自己的体力去赚工分,虽然父辈是做腌肉生意的,但社会的动荡早就离开了原来做生意的地方,回到乡下来安生,既然是乡下也就靠着体力去生活,穷人家的孩子都体贴父母,能帮着点的绝不会去偷懒,陶宽妈也是如此,在嫁到陶家的以前日子里,娘家里生活的重担依旧分担家里的每一个人身上,哪怕是刚七八岁的也会去帮着家里放牛挣些工分。陶宽妈到了嫁人的时候自己是家里的劳动力了,除了男人所能做的犁耙耕的技术活,其他女人能做的事陶宽妈都会做,甚至在有些方面做得比一般人还好些,虽然挑不到男人那么重,但在女人的能力范围内还算是强项。嫁到陶家来,因为陶宽爹有份好的手艺,也就慢慢从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经过这几年休养,体力也大不如前,真要去挑,能挑得动,但是那种苦也是陶宽妈所惧怯的,儿时的磨难给陶宽妈心里打上深深的烙印。现在看来,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得先把担子挑起来,二个孩子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大了,真要挑起担子来,未必还是自己的的对手,最关键还是自己不想让孩子吃苦,情愿自己累些也不想让孩子累着,二个孩子都在长身体,压坏了那是一辈子的事。陶宽妈想着这些事情,心里不免有些伤感,都说吃了得,拿了得,接了得,都得还,就看什么时候还,怎么去还,陶宽妈前几年的轻松就要从这个霜降开始还,虽然前些年自己一个人舂米,砍柴还了一些,但这次摘茶子,是不能逃避了。陶宽妈端着煤油灯来到厨房,让自己男人去洗洗刷刷,自己也做些自己的事,等到自己男人都做好了,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在杂物间的交流已经把话给说透了,加上陶宽爹有些累就没有太多的话说,能早点睡觉就是最好的。第二天,陶宽妈仍旧做些自己的事,各负其责,该上学的还是上学去,该溜达的还是溜达去,只是陶宽妈增加了去洗箩筐的事来,眼看着霜降即将到来,家里的箩筐确实也该洗洗,洗好了交给陶宽爹去补。吃完了饭的陶宽妈就到处寻找空闲的箩筐,真是不清不知道,清了吓一跳。陶宽妈竟然清理出来了五六担箩筐来,陶宽妈把这些箩筐都拿到溪水里去清洗,东西太多了,靠着井里打水清洗,不仅累还洗不干净,最好的就是把所有的箩筐都带到溪水里去洗,溪水深不用考虑水够不够用。陶宽妈做好了饭,把猪给喂了就箩筐结好了绳子,用扁担挑着一趟一趟得往溪水边送。陶宽妈第一趟去箩筐的时候,银井湾里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接连去了几趟就有人问陶宽妈了,你家今年过年是不是有些早,现在还是初秋呢,就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搬,搬到溪水去洗,是不是看着溪水流着可惜啊。陶宽妈没有正面去回答,而只是笑笑,并没有把自己家里所要清洗箩筐是为了自己男人补起来干净利落点告诉村里的人。陶宽妈找到溪水没过膝盖的溪水段里去洗,那里的水深,箩筐放进去不用倒着就能洗干净,陶宽妈耐心洗着箩筐,每洗干净一个就放到溪水边的岸上去晒,九月的阳光虽不及六月阳光的辣,但晒箩筐还是可以的,陶宽妈边洗边晒,基本上每洗好三个,就能晒干一个箩筐,晒干的箩筐,陶宽妈就挑着回家,然后把没有洗干净的带到溪水边来洗,陶宽爷爷看着也想帮着儿媳妇一起洗,但却被陶宽妈给拒绝了,从自己家里到溪水边来的路并不是太好走,陶宽妈害怕陶宽爷爷有些不小心被摔着,情愿自己多走一趟。陶宽妈想着自己这样洗着自己的男人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全部能给补好,慢慢洗也正好洗得干净些,也让陶宽爹看得清楚些。陶宽妈来回走,挑去的是灰尘满身的箩筐,等到晒干的箩筐就是很干净的了,给人的那种愉悦是旁人看着也是开心的。更多的是银井湾里的老人对陶宽妈的评价,有了这样的儿媳妇真的让陶宽爷爷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唯一能帮着陶宽妈的就是自己回家去帮着儿媳妇烧锅,把饭蒸好来,至于菜还是等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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