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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瞧中……占了便宜……后来娘家畏惧屈总管的权势,又怕坏了门风,就将其赶出家门,所以表姐夫与其母,吃过很多的苦,其母更在贫病之中去世!

“后来屈总管的弟弟身死,却未留下子嗣,屈总管想起来这么件事,使人寻了表姐夫回去,改回屈姓,但表姐夫对其素来不亲近,更不要说借助屈总管的势力或受他的照拂了。”谢盈脉冷哂着道,“否则表姐夫与表姐,又怎么会一直清贫?表姐夫一直没离开屈家庄,那是被屈总管软硬兼施的缠住了,这一回上京赶考,表姐夫才不想与屈总管过多牵扯!”

游氏逼问半晌,却逼出了屈谈的家丑,意外之余也觉得有点尴尬,道:“好罢,那是我错怪你们了,不过陈珞珈与赵维安追到秣陵,你又怎么说?”

谢盈脉冷冷的道:“师父带我隐居西洲时他们已经出师,因为他们素来不喜欢我,师父几次说和无果,也就心灰意冷了,没有特别的告诉他们,后来师父身故,我想寻他们回西洲吊唁守孝,却一直没有找到,之后我预备投奔表姐,在西洲请人留了口信,以通知他们师父去世一事……想来他们是顺着口信追到秣陵的,这是我的过错,牵累了令爱,夫人要为此事罚我我无话可说,不过,赵师兄与陈珞珈,从前虽然一直不喜欢我,但也没有像在秣陵那样恶的,我想大约是数年不见,彼此关系生疏,加上陈珞珈那几年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

“我不是说这个。”游氏淡淡的道,“我虽然疼爱自己的女儿,也确实因我儿受你师门的连累对你有些不喜,但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如果你当真无辜,我儿又一直拿你当姐姐看待,我也不想拿你怎么样,总归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轮到的意外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里,怨不得无辜之人!”

她眯起眼,凝视着谢盈脉,“我想知道的是,陈珞珈与赵维安既然有拖你一起死的决心,也有挟持七娘以逃生的狠辣,那为什么他们却放过了你的表姐与表姐夫、这两个你在世上最后的亲人,难道不是要挟你交出尊师遗物最好的人质?!”

不等谢盈脉回答,游氏又道,“你不必说什么屈家庄乃是纪阳长公主的产业、外人不宜混入,或者当时雍城侯世子正在屈家庄中小住,戒备森严他们无法得手!按照这两贼的为人,既然要争夺尊师所留的产业,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到了秣陵,头一件就是设法抓了你的亲人好威胁你,不是吗?你们师出同门,他们不见得有把握能够轻松制住你,何况纵然如此,有人质也更稳妥!”

游氏看着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的谢盈脉,目光如刀:“最重要的是,你说你离开西洲时留了口信,总不可能那口信就说你去秣陵吧?秣陵偌大地方,叫陈珞珈与赵维安怎么找?恐怕你留的就是你表姐住的地方——屈家庄!”

她慢条斯理的问谢盈脉,“所以,我还想问你,既然陈珞珈去过屈家庄,哪怕没有进去,只是在庄外,就不该不知道,当初她掳走我儿,试图进明月湖躲避追捕时走的水路就是从屈家庄、也就是酒珠的主人雍城侯世子所住的地方经过的!”

“那她怎么还敢那么走?还是她本来就是要从那附近走?”游氏微笑着问,“谢娘子,请你告诉我!”

第一百九十六章 谢盈脉VS游氏(下)

“我所留的口信,并未提到屈家庄。”谢盈脉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

游氏自是不信:“可有证据?”

“夫人,我方才已经说过,在家师去世之前,陈珞珈与赵维安便已对我不满,以至于他们出师之后鲜少再回去探望家师,所以才会在家师去世后甚至我无法告诉他们回西洲为家师尽孝。”谢盈脉沉声道,“实际上,在家师跟前,我这两位同门就对我十分不满了,离了家师跟前,夫人自能想到,很难不到动手的地步!”

她抬起头来,看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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