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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用的海碗都快能作汤盆使用,一个男人吃完了一海碗粥真的一、两小时不用担心肚子饿,连那碟子腌菜都吃完了,耿润华他妈怕耿祁庸肠胃娇弱地受不住,腌菜没多给,耿祁庸把菜叶子都刮的干干净净。

吃完放下调羹一看,男旦居然把菜全部扫了一遍,蒸饭用了大半,后知后觉地顿悟,“我又不是真的病了,为什么非要吃白粥啊?”

打定主意找那位老太太问一问,不过耿祁庸作为刚刚痊愈虚弱地手脚发软的“病人”不太方便出门,男旦出去转悠一圈,发现村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阴间住客,回来跟耿祁庸说了,大概只有等晚上再看看。

晚上,是一些生物的乐趣时间,也是耿祁庸最恨的时间,当然在家里睡觉时什么差的,要是非要出门——简直是最讨厌没有之一。

男旦不太愿意耿祁庸出去,叫他家里呆着自己出去飘一圈找找,这个时候还早,农村里早就不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差不多一家人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有些小孩就在房间里玩电脑,村里有电视剧的声音和是不是说话声,真的不会太冷清寂静。

男旦找了一圈,晚上也找不到鬼影,心里颇有点纳闷,难道那老太婆已经投胎去了,难道这个村子里真的只是单纯的集体倒霉?

心里挂念着耿祁庸,男旦找了一圈就不再浪费时间,回家后把猜测跟耿祁庸一说,连他也在纳闷,“不会真的这么恰巧吧,真的是倒霉?还是风水不太好?”

“既然找不到就是无缘,这是就算了。兴许就是咱们猜测的一样,那个电视剧不是说了么——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再怎么匪夷所思也是真相。”男旦说,“鬼壹鬼四缺个人看着镇不住场子,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一说到“家”这个字眼,男旦的声音可柔和了。

“行,那我们明天回去。就说我水土不服出去看病。”

“上次来了没事,这次就水土不服?”

“上次意外事件太多,我心情紧张所以没事,这次心情轻松水土不服就厉害了。”

“行了,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还不是跟你学的,预告病情,嗯?”

“。。。。。。快去睡!”

第33章 活死人

夜深人静,凉风如水,晒谷场上却有着几个年轻人打着手电筒或站、或蹲,意兴阑珊地说着话,而他们没有看到的是一道看不清的黑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飞掠而过,十几步开外背对着他们的一个年轻人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消失了踪迹。疏影婆娑,晒谷场上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依然在不耐烦地等着同伴回来。

这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山洞,怪石镶嵌,地面铺着一层风化的碎石,那黑影卷着这怪风钻进山洞,顺手就将一个男人抛在地面,二十来岁的年纪,短发,长袖衣,牛仔裤的拉链还没有拉上露出湿哒哒的某样器官,可见这个倒霉的年轻人正是在尿尿的时候被袭击的。

山洞入口不知道何时出现一层光幕,金黄色的光芒潺潺流动,滴溜溜转个不停的风突然四散开露出原本被风包裹着的人,顺长富有光泽的黑发,长眉入鬓,凤眸潋滟,一袭金丝滚边长衫袖宽腰收,用着宽大的腰带收就,赫然是跟着耿祁庸回来的男旦,只是如今男旦面色润莹,一双眼睛全是隐忍着极致的癫狂,额际因此沁着一层薄汗。

在男旦眼里眼前这个人不是别的张三或是李四而是活生生的耿祁庸,就像是自己最怀念的日子里穿着素青的长衫行走在长长的雕花回廊里,荷池碧水荡漾时水光折映在他姣好的侧脸上,一片冰霜。这是男旦心心念念纠葛成魔的梦境,耿祁庸不回头一直往前走着,自己跟在后面一直跑一直跑,无论多努力都够不到他。

为什么你这么残忍呢,为什么要离开呢!如果你的腿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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